正巧的是,觉得外面太冷风景不美的韩寒往一颗小草上撒了一泡尿后,就回来了,但是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太后跟媚娘拉拉扯扯的在一块。
两个女人看到韩寒进来,都是一愣,还是媚娘反应快,一脸笑意的走上前去就要开口,“韩寒,太……”
“你闭嘴!”太后恼羞成怒,飞快的出手捂住媚娘的嘴巴,然后拉扯着媚娘就退后了好几步,一脸哀求的凑在媚娘耳边,太后小声道,“求别说!”
媚娘嘻嘻一笑,得意洋洋的瞥了太后一眼,“今天我心情好,不说,哪一天我想起来了,还是会说的。”
太后闷闷不乐垂头丧气,这时候,媚娘看向一脸疑惑的韩寒,笑笑,道,“算了没事了。”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呢?”韩寒一头雾水,媚娘笑盈盈的不说话,回到了床上躺着,太后又怎么开开口,瞪了韩寒一眼,二话不说也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韩寒摸摸脑袋,这莫名其妙的。
安安静静了一晚上,太后出奇的平静,话不多说,韩寒也不好意思再跟媚娘温存了,早早的躺下睡觉,第二天,媚娘早起,重新披上了盔甲,握着‘莫愁’开始下令出军。
派出几千骑兵先去锦州城门外探了探风声,媚娘坐镇后方,当听到前方士兵来报后,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手中递过来的信封。
这是安禄山从城墙之上扔下来的信封,立于城墙之上高喝要求转交给武媚娘,媚娘心存疑惑不知道这安禄山耍什么鬼,正向要拆开,站在一旁的韩寒却突然出声,“等等!”
媚娘回头,这时候,韩寒抢过信封,然后自i级撕开了,里面就只有一张书信,然后就空空如也了,放心的点点头,然后再将这封信递给了媚娘。
奇怪韩寒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媚娘先让送信的士兵出去,然后笑笑问道,“干嘛呵斥住我,然后自己拆信?”
“你不懂,那孙子万一在信封之中动了手脚,下了毒怎么办?”韩寒郑重其事的说道,媚娘恍然,随即笑不出来了,伸出手,摸索着韩寒硬朗的侧脸,眯着眼睛道,“若真有毒,那你不就是傻了么!”
“我中毒也总归比你中毒好!”韩寒笑呵呵的说了一句,却令媚娘感到无比温馨,轻轻一笑,握着手里的书信,媚娘在韩寒嘴唇上亲了一下,“下次不许这么傻,若你有这样的猜测,那就交给我手下的士兵来办就是了。”
“可他们是你的属下呢。”“你是我男人!”媚娘娇嗔的横了韩寒一眼,“要了我的身子,万一我还没进韩寒家门就成了寡妇,你忍心么!”
韩寒乐呵呵的一笑,点头答应着,这时候,媚娘才低头,将书信展开,信的内容上寥寥几行字,媚娘大致一看,一目十行,然后就奇怪的一扬眉,“这安禄山,说为了给程真披丧安排丧葬仪式,需要时日七天,他希望这七天内我们两军不要动一兵一卒。”
这么奇怪的要求?韩寒眨眨眼,问道,“你觉得呢?”“如果他不是使诈,而是真的想为程真安葬,那么……”媚娘想想,然后点头,自言自语道,“那么久脱他七日,程真对安禄山的情谊,还是让我满尊重的,他若按兵不动,那么我也不派一兵一卒。”
既然媚娘都这么说了,韩寒只能点头,只不过,总感觉事出反常,虽然说安禄山为程真安排葬礼,似乎是合情合理之中,但是,总感觉那里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韩寒又说不出什么来,所以就不说了。
媚娘是侠女,对于别人葬礼的这种事情,保持着应有的尊重和不打扰,既然安禄山说要七天,那就让他七天后再死。
媚娘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然后就很讲义气的答应下了这件事情,派人传话,然后就将已经站在锦州城门外的士兵们都撤了回来。
生怕打击士气的媚娘特意将全军氛围两拨,前后夜分别是两拨士兵交替看守军营和举行篝火晚会的时候,士兵们在外面大吃大喝大声唱着儿歌,而已经严禁士兵出入的帐篷里,媚娘则气喘吁吁的躺在韩寒怀里,韩寒躺着,而媚娘则盖着被子,骑在韩寒身上,这时候,媚娘低下头,脸蛋潮红的她长呼一口气,“没力气了。”
“那就休息一下!”韩寒笑呵呵的伸出手搂住媚娘的小蛮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擦了擦媚娘额头上的汗水,“舒服吧?”
“讨厌!”娇滴滴的哼了一声,媚娘缓缓从韩寒身上下来,然后还不忘伸出手掐一下韩寒两腿之间,“从哪里想出来的这么多的姿势,真是羞死人了。”
“羞死人?是谁刚才一个劲的问我还有没有其他姿势的?”韩寒很是无辜的反问了一句,结果被媚娘嘴唇咬了一下,“闭嘴!”
害羞的摸了摸脸蛋,媚娘闭上眼睛安安静静的躺在韩寒赤?裸温暖的臂膀之中,“你可要悠着点,房事过多你身子可受不了。”
“怕啥!”男人最不喜欢怀疑自己不行了,韩寒不以为意的抚摸着媚娘光滑的脊梁,然后说道,“明天喝点鸡汤补补身子就好了。”
就在韩寒和媚娘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时候,京城,西凉兵们见诸葛卧蚕的五万军马这么多天来只是和京城对峙却从来不来冒犯,副官们就开始嘲笑诸葛卧蚕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领着五万人来到了京城门外,现在怕了吧?
天冷,披着一件大衣的诸葛卧蚕缓缓走出军营之中的帐篷之中,手中拿着一封信,借着天色,缓缓拆开信封,低头仔仔细细的将每一个字都收尽眼底,然后诸葛卧蚕咧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