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的弟子中了mi yao后也纷纷醒了过来,上百人的数量,说迷晕就迷晕,那小萝莉果真是厉害的手段啊。
与峨眉告辞,周星星拉着朱茵的小手,两个人形影相伴的走在林间下山的石阶上,这时候,朱茵轻轻一笑,开口道,“那个小女娃当真是可爱的很呢,以后我们也要一个这样的女儿好不好?”
“扑通!”这是周星星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石阶上的声音,那个小女娃,当真是一个女魔头、妖女啊!
江湖上,因为武当掌门的死,立刻掀起了一阵热潮,小萝莉和那不明身份的黑衣人的故事,立刻传遍各大门派,武当表面上开始大放其词要捉拿那个小萝莉和黑衣人,而门派里,则正在为门派掌门的位置斗得不可开交。
而当天被小萝莉碰了一下嘴唇的峨眉师太,则真真正正的中毒瘫痪了,每天卧床不起,而峨眉的掌门位子,没有太多附议的落在了峨眉第一女弟子周芷若的身上。
原本一个清纯娇羞的女孩子,正因为峨眉掌门的这个位子,在慢慢的沦陷堕落。
世事多变,在这个dong luan的秋季,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末尾了,十一月的天气,开始渐渐转入冰凉,这一天,伤势缓解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媚娘,派兵从葫芦岛,朝锦州出发。
浩浩荡荡的几万大军彻底弃城,来到了那锦州的城门下,两军相隔两里,媚娘的军队在此安营扎寨,与安禄山的东北军对峙僵持。
锦州城门上,穿着一身银色盔甲的大胡子安禄山屹立于此,嘴角露出一个爽快的笑容,开口道,“不愧是武媚娘啊,一个女子领军,也能排的出这种阵势。”
一只尾随安禄山左右的程真不说话,同样身披盔甲,静静的站在安禄山身后,一双眼睛却眺望着远处那若隐若现的军旗,上面的‘唐’字,煞是惹眼。
“你说,五万对五万,我们有胜算么?”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兵临城下但是却临危不惧的安禄山哈哈大笑着,仿佛眼前的武媚娘,只是一个笑话。
程真这时候开口了,眺望着那两里地外黑乎乎的军营,道,“难说!虽然说我们是守城,他们是攻城,我们理所当然占优势,只不过,对方可不是普通女子,真要能攻下我们锦州,也不足为奇。”
“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安禄山依然是笑意盈盈的,伸出一只手,这粗糙的大手一下子就把远处的大军遮盖住了,一叶障目的安禄山大胡子下的嘴巴咧出一个弧度,“也不过如此,那五万人,以及那个欺骗我自称令狐冲的国师韩寒,全部杀了!而那武媚娘,留下来做我的夫人!他娘的,活了大半辈子,终于能找到一个喜欢的娘们了!”
程真不说话,静静看着远处,神色严峻,想要击杀武媚娘的五万人,不容易;要活捉那个性子刚烈的女人,更不容易;收来给安禄山当压寨夫人,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自己这个兄弟,虽然有一身武力,但是总喜欢异想天开啊!程真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部署?就这么老老实实的等着对方攻过来?”
“不!”安禄山果断的摇头,挥了挥手,仿佛在和两里地外的武媚娘打招呼一般,“我要先和那娘们见个面聊几句。”
“疯子!”程真摇摇头,嘀咕了一声,自己这个兄弟上一次用四百人围剿人家两个人,让人家重伤了之后,还要去主动见人家一面,美色这一关,真的就那么不容易过么?
程真抬头,眼神之间闪过一丝恍惚,好久不回家看看自己家里的男人了!
临近中午,锦州城门内鼓声大作,战鼓声雷雷,有吞噬天空之气。安禄山单qiang匹马,坐在马背上笑呵呵的等待在城门外一里处的地方,而不久,武媚娘骑着一匹马,出现在安禄山的视线中。
不会骑马的韩寒正和武媚娘共骑一匹马,韩寒坐在前面抓着马脖子,而媚娘则坐在韩寒身后,伸出双手搂着韩寒的腰,然后牵着缰绳,身下的马匹缓缓停在安禄山面前。
浓眉大眼挺着大肚子的安禄山看了看这怪异的组合,然后立刻笑出了声,“真没想到堂堂国师韩寒,竟然也有这么娘们的时候啊,竟然还要让武媚娘抱着你骑马?一个大老爷们羞不羞啊!”
安禄山一杆长qiang在手,坐在马背上笑哈哈的瞧着韩寒,韩寒淡定的咧嘴,反驳道,“四百个东北的纯爷们,围剿一男一女,结果那四百人全部战死了,你这个当指挥的,羞不羞呢?”
安禄山眼里闪过一丝阴沉,嘴角处的笑容却越发灿烂了,“好!好一个有趣的国师啊!能文能武,真是天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不过,很好奇你何时和叛贼为伍了!”
知道安禄山说的是自己身后的武媚娘,韩寒淡定一笑,依然处于身后媚娘的怀抱中,然后冷静说道,“如今只是被俘虏身份,谈不上‘为伍’两个字,你就当我今天受人之托,前来杀一条想吃老虎的丧家犬吧。”
安禄山大眼睛一瞪,眉宇间,是一丝厉色,“哈哈!丧家犬是谁?老虎又是什么东西?你真当以为这曌朝能比得过一只老鼠?那个屁都不懂的皇上!还有一个低调的几乎没踪影的太后!能将这曌朝江山治理的如何?还不如让老子来替他打理,大不了这曌朝名号不改就可以了,哈哈!”
“狂妄之徒!”韩寒缓缓摇头,“多说无益,凭你叫安禄山这个名字,就要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爹是胡人,你娘则是一个突厥人,甚至还是一个巫婆,是么!我真是奇怪,你这么一个野人,也是能沾染中原半点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