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夜里是不是有出去鬼混了!”朱茵二话不说,紫霞宝剑拔剑出鞘,这凌厉的剑气,震动的旁边的枝叶都是一颤。
周星星吓了一跳,看到自己婆娘这架势,二话不说转头就跑,“怎么可能!我有没有出门,稍有风吹草动你不就知道了么!”
“屁,老娘昨天晚上都喝高了!你骑在老娘身上老娘都不会知道!肯定是你蓄意灌老娘酒的!”细长锋利的紫霞宝剑被朱茵握在手中,挥剑而去,周星星吓得立刻施展轻功转身就逃,嘴里还喊着“冤枉”啊。
一剑砍断一棵翠绿竹子的朱茵见周星星还敢逃跑,二话不说娇喝一声,脚尖轻点,苗条的身子立刻向上一窜,浮于空中,朝着周星星追赶而去。
“师兄,快看,那是鸟人。”“傻孩子,那不是鸟人,那是没长翅膀但是会轻功的师傅、师娘。”
转眼间,半个月就过去了,而媚娘占据了京城和皇宫后,就没有什么动静了,媚娘不懂,大江南北,各个地方的武将文官也没有动静,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跑到京城里投降的一个没有,站起来反抗的也没有半人。
世态炎凉,让太后是见证了自己曌朝朝野中用的都是什么人了。京城北方的大军本来对于媚娘的招揽毫不动心甚至视而不见,信使在京城和东北来回跑了三次后,第四次士,自己则亲自上阵了,北方是一个很大的隐患,媚娘是不可能让京城北面、南面都受敌的,所以,不管如何,北方的势力,媚娘必须收下。
手下几个副将留在了京城之中,媚娘临幸前下了命令,凡是有图谋不轨着,家里的男人可杀,女人随意。
这道命令传到京城各大将军大臣的耳朵里,一个个都是打了一个寒蝉,有小心思的也都不敢出门,整天躲在家里喝茶睡觉了。
太后和韩寒这么重要的两个人,没有留在京城,而是被媚娘捎上了,如今一行人五万人马,向东北而去。
不得不说媚娘的这次行动有些冒险,弃守京城,让京城失去了主帅,这本是一个很冒险的事情,尤其是现在媚娘所带兵的人头数量,也只是五万多一些,要知道,东北三省的大军加起来,也是有五万的。
用五万人去攻打有五万人的城池,这实在是太疯狂冒险了。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媚娘的马车,则夹在中间前面些,特意选了一辆宽大的马车用两匹马拉,韩寒、武媚娘和太后吕雉,就坐在这一辆马车中,同吃同睡。
娇生惯养,金枝玉叶的太后什么时候遇到过行军这种事情,干燥的天气,长途的奔波,单调的一日三餐,硬硬的馒头和冰冷有些航脏的水,太后实在是受不了,然后就病倒了。
马车里,媚娘低头正在和韩寒下着象棋,棋盘上韩寒面前的少,媚娘面前的棋子多,但并代表媚娘有赢得胜算,因为她面前的棋子中,已经被韩寒的‘兵’‘车’‘相’等重重包围了。
太后软趴趴的窝在一侧,身子软绵绵的她没有一点力气,脸色苍白,头晕脑胀,不想进食,行军中的军医匆匆过来给太后看了看,然后得出一个比较好小的结论,那就是太后中暑了。
没错,如今已经深秋,但是太后这娇弱的身子还是中暑了,已经喝过苦涩中药的太后此刻趴在坐垫上,一点也不想动弹,静静的看着韩寒和媚娘下棋,心里偶尔有些委屈,堂堂一个太后,竟然沦落到要听别人的指令,甚至还要被人家抓着去行军打仗,这算什么事啊。
“将军!”韩寒呵呵一笑,手中的‘相’,终于将‘马’和‘炮’虎视眈眈的‘将’给吃掉了,媚娘低头愣愣的看了一眼,然后一脸怒气,一拍棋盘,整个棋盘都散落了,“再来!”
“嘁,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女人呢,原来,也不过如此。”生病后的太后说话都是软绵绵的无力,有些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的笑容,媚娘却不高兴了。
象棋一直是她的硬伤,输给诸葛卧蚕,输给韩寒,这让媚娘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实在是咽不下气,冷冷的瞪了太后一眼,媚娘发出挑战邀请,“有本事你来和我对弈一局!”
太后软绵绵的身子微微挪动了一下,脸上是优雅自信的笑容,“哀家要是赢了,你怎样!”
“不怎样!别指望我会把你放了!”媚娘瞪着太后,冷哼一声道,“没有什么条件,就是单纯的对弈,看谁胜谁弱,除非你不敢!”
激将法对于太后一向是没有用的,嗯,最起码太后是这么认为的。然后太后不屑一笑,答应了。
“韩寒,坐过来,哀家说,你下手。”太后此刻不但是手无缚鸡之力,哪怕是说句话,都是累的头晕脑胀的,但是为了撮一撮武媚娘的锐气,太后堵上了自己的娇贵身子。
韩寒听话的往太后这边凑了凑,屁股刚刚挪到太后面前,然后太后微微向前一探身子,脑袋搁置在了韩寒的肩膀上。
被太后靠着肩膀的韩寒有些紧张的浑身僵硬,媚娘看了看太后亲密的将下巴枕在韩寒肩膀上的模样,立刻不屑的一笑,冷冷的说道,“瞧你这模样,哪有一点皇太后的样子,真想是国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