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三婶子儿媳妇带着三婶子男人和儿子过来了。
三婶子看见自家人来人,立刻就大叫道:“当家的,大有,你们快来啊,我快要被陈小舒这个婊子打死了,哎呦可疼死我了。”
张大有闻言就要朝着陈小舒挥拳头。
“大有哥!”
陈林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沉声道。
张柄子看了一眼陈林萧,给儿子使了个眼色,张大有微微点头拳也不停,谁不知道陈林萧就是个病秧子。
但是谁都没想到陈小舒根本不怯他,拿起大锅铲就反击。
就算张大有身体再强健也是肉体凡胎,怎么弄铁作斗争。
看着张大有龇牙咧嘴的样子,张柄子拉着脸道:“陈家的,过了吧,什么仇什么怨叫你们下这样的狠手。”
陈林萧走到陈小舒面前,用依然有些瘦弱的身躯挡住陈小舒道:“这话柄子叔可不该问我,倒是要问问三婶子,什么仇什么怨叫婶子这样编排我家。”
“我说啥了我,我可没说瞎话,你家这生意做的就是蹊跷,哦,怪不得你们俩啥不都要就分家了,原来是存着私房钱呢。”
三婶子眼珠一转说道,这分明就是想祸水东引,让老陈家人来找他们麻烦。
陈林萧冷笑一声道:“三婶子这话说出来谁信,谁不知道我们俩人在老陈家可一枚铜板都见不到,倒是三婶子你安的什么心,处处抹黑我家,我陈林萧自问没有得罪过你吧。”
陈林萧不等三婶子回答,又大声说道:“不妨告诉乡亲们,我与小舒近日的确实在镇上做生意,至于本钱,那是小舒上山抓了些野物换来的,本就是小本生意,不需多少本钱的,至于这水煎包的做法,也是小舒自己琢磨出来的,要是以后我再听见谁在背后编排我们,别管我们不客气!”
这话说出来倒也有点可信度,但是也有的觉得不对劲儿的,只是现在大家都被陈林萧吸引了注意力。
在大家的记忆中,陈林萧似乎一直是个病殃殃的,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怎么到了现在说话竟然如此的洪亮了,也不咳了。
难不成是病好了?
有人壮着胆子问道:“林萧,你这身子好了?”
陈林萧微微点头道:“自从分家以后,小舒便没日没夜的做生意,赚来的钱都给我抓了药了,如今我身子已经见好了。”
大家听了之后,许多有着别的心思,想要趁机去占点便宜的也打消了这个想法。
这些日子村里人一直风言风语,陈小舒和陈林萧为何一直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就是在等着陈林萧身体好起来,虽然还没有大好,但是出来摆个样子,还是足够的。
因为陈小舒知道,即便是自己之前拿刀大战张媒婆立了威名,但是只要陈林萧的身体一天不好,在别人的眼里自己也是随时可欺的。
在这个时代,家里没有个顶立门户男人,就免不了被人欺凌。
而现在陈林萧的身体好了,大家也都不敢随便打他家的注意。
在古代的乡土文化,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
一个再能干的女人,也比不上一个窝囊的男人。
当然了,陈小舒自己却不是这样认为的。
归根到底,还是这个女人不够能干,再加上她自己的观念都没有转变。
陈小舒穿越过来之后,已经了解过,这个朝代允许立女户,虽然条件苛刻,但是也允许女子名下拥有财产。
张大柄面目阴沉的看着陈林萧,本想趁着陈林萧与陈小舒做生意赚了点钱讹他们一笔,但是现在看来,却是不好操作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拿着东西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