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不搭理,可一低头,竟不知从哪拿出一把调羹,风轻云淡道:“这事就不劳烦你了。”
“你从哪里拿的勺子?”连渝带着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吃饭的家伙怎能不随身携带?”说完一撸袖子就准备与桌上食物大战三百回合。水滴手到之处,便是一片杯盘狼藉,即使她只能用勺子,可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吃的全数给了白狼。
水滴酒足饭饱,拍了拍自个圆滚滚的肚皮,白狼也打了个饱嗝。水滴十分娴熟的站在凳子上拍了拍他的头:“我吃饱了,你慢用啊。”
连渝:“……”
桌上盘子既可白,他用啥?
白狼回头瞧了他一眼。哎,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一个下人推门走进来,在连渝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连渝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朝坐在一旁揉肚子的水滴笑道:“小水滴,告诉连渝哥哥,若是萧以亚来我这寻你,你可要跟他回去?”
听见了萧以亚的名字,水滴皱了皱眉头,看着手上被包扎起来的伤口:“不回去!讨厌!”
连渝愣愣的,接着扯了扯嘴角,心想:谁叫你让水滴一人跑出来的呢?
不过片刻功夫,连渝便来到大厅之上。而连渝正因寻不到水滴而心急,在原地促步。见他出来,便急忙上前:“怎就你一人?水滴呢?”
连渝不明的望着他:“水滴不是在你府上吗?怎会与我在一起?”
“你没见过水滴?”
“我就前几日见过水滴。”连渝皱了皱眉,瞅着愁眉紧锁的脸,心中暗爽,面上却故作疑惑道:“你到我这里找水滴,她该不会不见了吧?!”
萧以亚一张千年冰山不变的脸顿时变色,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闭了闭眼,似有些疲倦:“你当真没见过水滴?”
见他这般,连渝叹了口气:“我说,你只是到我府上寻人,不肯与我说明原因。你要我怎么帮你?”
“什么?”
“我见过水滴。”连渝在他旁边坐下,遣散了四周的仆人,此下当真是四下无人。若不是见他这么在乎水滴,他定不会告诉他,自己见过水滴。
萧以亚顿时睁开眼睛,犀利的目光立即射向他,冷声道:“你不是说没见过水滴吗?”
连渝一愣,眼睛却不敢与他对上:“你可知我遇到水滴时,她手上全是伤口,小手都被血染红了,整个人就如行尸走肉般,如此精致的娃娃,你却让她一人出去,若不是遇上我,水滴此刻都不知身在何处!”
想到今日水滴哭的样子,萧以亚心中一疼。若是失去水滴的话……他不敢想象:“带我去见水滴。”
“水滴她说她不愿见你。”连渝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去。
“小亚。”
两人一同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见水滴趴在一旁瞅出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