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望了一眼不争气的兄弟,咬牙切齿暗骂了一句,急忙调动真气。
然而!
救治过无数人性命的真灵之气,此时却无法让自己勃起……
医者不自医,渡人难渡己?
反复试了几次都没用,萧离又告诉自己,放松,放松,别激动!
反正这绝色佳人,今晚一定是你的,猴急什么啊!
但令人欲哭无泪的是,他最终也没有成功突破,安澜那最后一道温柔的防线……
美女总监闭目仰躺在大床上,一双粉拳紧攥着床单,咬着芳唇,等待迎接这神圣一刻的到来。
可过了一两分钟,等来的却始终是萧离的“就在门口蹭蹭,不进来”,她终于羞怒交织。
“嘭!”
安澜猛然曲起她的光滑大长腿,猝不及防地把萧离顶翻到了床下,带着一丝愠怒道:“起开!老实睡觉吧,可能你太紧张了。”
“对不起安澜……我……”
萧离窘迫又沮丧,赤条条地趴在床沿上,只有望美兴叹的份儿。
安澜冷哼一声,急忙穿上自己的香奈儿蕾丝内内,又整理好身上的裙子,这才转身背对着他侧躺下来,没好气道:“快穿好你的衣服,按老规矩睡觉!”
“老规矩……是什么?”萧离挠头弱弱地问道。
美女总监转过脸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直接抓起萧离的枕头横在两人之间,声音清冷道:“这样。”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萧离,不知在抓狂中自责颓丧了多久,才终于爬上床来,在痛苦不甘中咬牙睡去……
第二天起床后,刚拿着宾馆送的早餐券,和安澜一起到楼上吃过简单的早饭,张子剑的电话就打来了。
“江兄弟,托你的福,我今天就得向派出所交接工作,然后到刑警大队走马上任了!所以就派了个兵给你和弟妹送行,不周之处还请见谅啊!”
“好事啊!别客气张大哥,我们已经给你添麻烦了!”萧离挺开心。
“另外啊兄弟,我已经帮你打听清楚了,玄龙镇那边还真有几个古老的村子,现在还在使用传统染布的方法,今天我让小郭陪你们去!”
“好!谢谢老哥了!”
萧离挂了电话,和安澜拉着行李箱下楼退过房,就看到张队长安排的一名年轻警察,已经在大门口等候了。
“江大哥吧?您好!美女嫂子好!我是小郭,张队长安排我来接二位的!”年轻警察含笑上前,与萧离安澜打招呼。
确定是他们后,小郭急忙接过两人手中的行李,放到了不远处一辆越野警车的后备箱中。
拉着萧离和安澜开车前行的路上,健谈的小郭说,今天张子剑已经向同事和朋友们打听到,在十万大山深处的玄龙镇,有几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确实在沿用古法草木染为衣服上色,而且当地人还喜欢穿一些别具特色的粗布衣服。
粗布又称土布,它是淳朴的劳动人民以纯棉为原料,用原始的纺车和木头织布机,一梭一梭精心编织而成,和古老的草木染一样,在华夏已有数千年历史。
“不过,玄龙镇是三省交界处的一个边城,又藏在大山深处,很是贫穷落后,去那些古村落的路更是艰难得超乎想象,江大哥和嫂子可得有思想准备呀!”
听了民警小郭的话,安澜勾唇露出一抹倔强的笑容,道:“没关系,为了达成心愿,吃再多苦都不怕。”
“对!古老的植物印染术,可是能帮安总监击败傲慢老外的秘密武器,为了学到那项华夏传统技艺,让它在国际时装周上大放光彩,为国争光,我们再苦再累都值得!”
萧离也握拳举了举手臂,冲安澜掷地有声道。
美女总监撇嘴白了他一眼,没吭气。
萧离一愣,这便宜老婆似乎还在为昨夜的事感到闷闷不乐呢?
要不是当着外人的面,他真想亲切地拉过安澜的玉手,擂着自己的胸脯向她自信宣布:
“昨晚是我太累,或者有些紧张了,才没发挥好!安总监你可不要小瞧老公啊,今晚我一定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