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柳杏儿晕暗的闺房中,一黑一白两具**正合抱在一在,纠缠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昨天搞得太激烈了,二人在身心疲惫之下,连战场都没打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晕暗的光线中,柳杏儿的雪白身子、凹凸顺畅的身体曲线,仿佛精雕细琢一般,散发着令人血脉喷张的阴柔美感。
“嗯”
听到院中公鸡的啼叫,柳水生渐渐苏醒过来。
他将柳杏儿压在他身上的**拿开,软软的下身,也从她的身体里滑了出来。
下体的突然空虚,令柳杏儿有些难过皱了皱眉,含糊不清地问道:“水生,天亮了吗”
“亮了,快起床吧!”柳水生坐起身子,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柳杏儿睁开眼,迷糊地看了他一会,突然伸出玉臂,勾着他的脖子又压在了自己酥胸上。
“小老公,亲亲嘛”柳杏儿翘起红唇,嘻嘻笑道。
“哎呀,一会该叫咱们吃饭了,快把屋子收拾一下,都成什么样子了。”柳水生指了指满地乱扔的卫生纸说道。
柳杏儿往床下瞅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娇羞。
“还不都怪你呀,昨晚那么粗暴,我都怀疑咱爸妈全都听到了!”柳杏儿用玉指点着他的胸口,红着小脸,清澈的大眼睛中,弥漫着对这个男人
浓浓的眷恋和爱意。
有人说通往女人心灵的途径是阴道,这句话还真有几分道理。
昨天上午,柳杏儿还臭骂他死没良心,被他昨晚搞出几次高潮之后,态度立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眷恋地勾着柳水生的脖子,怎么推也推不开。那双如丝的媚眼,深情得都能凝出水来。脸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告诉对方,自己有多爱他
,有多离不开他。
“谁让你叫那么大声,嘴巴堵都堵不住,我可是提醒过你的!”柳水生把她的玉臂掰开,笑道。
柳杏儿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横了他一眼:“还说?这能怪我吗?你的东西那么坏,谁承受得住啊。你以为我想叫?实在忍不住才叫的嘛!”
这句话倒是大实话,柳水生的东西本就强悍无匹,昨晚的情绪又那么亢奋,就跟发了狂的大黑驴子似的,柳杏儿这么娇嫩的身子,哪能承受得住他啊?
看看床下的卫生纸团就知道了,密密麻麻,多得数都数不清。
就这样,床单还是被柳杏儿的蜜汁弄湿了一大片。
“行行,怪我,下次一定是温柔,快起床吧,把地上打扫一下!”柳水生穿好衣服,拿着梳子梳理头发去了。
“又是这样!”柳杏儿见他都没兴趣和自己温存亲热,十分伤心地说道:“每次都是要完之后,就不管人家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只把我当成
发泄工具,你再这样,以后不给你要要了!”
说完,她重新钻进被窝中,背对着柳水生,明显是生气了。
柳水生拿着梳子扭过头,看着她如满月般浑圆白嫩的两片屁股蛋,问道:“不是吧,难道你又想要了?行,趁天没亮,咱们再来一次。”说着,
这货伸手便去拉裤子的拉链。
柳杏儿一听,吓得赶紧翻过身,有些害怕道:“别别,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再要一次,我非死在床上不可!”
“有这么严重吗,其实我昨晚都没玩尽兴。”柳水生有些郁闷地苦笑起来。
柳杏儿看着他微微鼓起的胯部,心里突然想一个人来。
谁呀?她的表妹赵莹莹。
记得以前和赵莹莹说闺房私话的时候,她不止一次地说过,哪个女人要是嫁给柳水生,除非她的耐力超强,否则用不了两年,就会被柳水生给活
活折腾死。
以前,柳杏儿并没有往心里去。但此刻,某个敏感部位火辣辣的酸痛,突然让她明白,自己的表妹是多么有先见之明。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自己要是嫁给了他,天天被他的大棒子造腾,不会真活不过两年吧?
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