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长贵有些担心,自己这媳妇平时就对柳水生媚来眼去的,要是认了他做干儿子,相处的时间多了,二人再滚到床上杂办?
这种担心是很有必要的,村里都在传言柳水生那货长了根驴似的大家伙,郑玉花又欲求不满,天一擦黑,都恨不得坐在地上吸土,整天瞅着柳水
生裤裆里那条大家伙,她心里能不痒痒?
万一郑玉花被他给骑了,自己切不是引狼入室吗?
“花儿,你不会是想假借认他做干儿子的名义,再跟那小子搞出点啥事出来吧?”柳长贵瞅着郑玉花岔开的大白腿,似乎闻到了一股子骚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郑玉花听得脸一红,老羞成怒地骂道:“柳长贵,你心里还在怀疑老娘对不对?老娘认水生做干儿子,就是做给你们看的。老娘就是再想要,也
不会打自己干儿子的主意吧,到时候谁再敢乱嚼舌头根子,老娘就撕烂他的嘴,你也是!”
郑玉花骂得挺凶,但心里却很发虚。
为啥,因为她这纯粹就是口是心非了,认了柳水生做干儿子后,他再来找自己,就更加名正言顺了。
这种想法,让郑玉花觉得很羞愧,觉得自己彻底堕落了,不是个好女人。
可是一想到柳水生带给她的那种及至之乐,自责之心又会如春雪般悄悄融化。
她暗下决心,后半生要好好地伺候这两个男人,特别是柳长贵,以后要对他好一点了。当然,这种好是心里上的,而身子却豪无保留地奉献给柳
水生,不偏不向,让他们都尝到身为男人的幸福。
“老公啊,平日里你不是说我一个干活太累了么?让水生给咱家干点活,我也轻松点不是?”郑玉花眼睛温柔了下来,有点装可怜地说道。
“唉,你也知道,我那侄子都等了一年多了,整天跟我拍马溜须,就等着进村部呢。我要是把这美差给了柳水生,他在背后还不戳着我的脊梁骨
骂?”柳长贵有些犯难地说道。
“你看你,糊涂了不是?”郑玉花十分精明地为他出谋划策道:“沾亲带故的亲戚最难管,你那侄子现在都敢骂你,等你把他弄到了村部,翅膀
硬之后更加不尿性你了。你得为自己想想啊,你不是一直眼巴巴瞅着王喜来村支书的位置吗?”
“是啊!”柳长贵被她绕的云里雾里,不明白她说这么多是啥意思。
“你再想想,要是你把你侄子弄进村部,你就短了理了,村里人会不说你闲话?说你假公济私,谁还会服你啊?你也只能当二把手,永远也别想
坐到支书的位置,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郑玉花十分通透地说。
“呀呀!”柳长贵如醍醐灌顶一般,拍了拍脑门:“你这娘们,到关键时刻还挺顶用,老子可不能因小失大,说的在理!”
郑玉花一听咯咯笑了起来:“要不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贤内助呢!”
“花儿,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这是你想的周全!”柳长贵把手放在她滑溜溜的大腿上,惬意地摸着:“王喜来已经说过了,今年村部这个名
额交给我了,你看咱村里谁合适,直接就让他上吧!”
“哎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就让水生进啊!”郑玉花不容他多问,直接道:“你想想,水生眼皮子活顺,又会来事,也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私下里你还是他干爹,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这次帮了他,他日后肯定支持你。还有,你年纪也不小了,也快从村部退下来了。万一水生
哪天混好了,还能忘了你?到时候让他办点啥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恩恩,在理!”柳长贵皱着眉头说道:“柳水生那小子别看没个正经,但说实话,那小子还真是天生混的料子。脸厚嘴甜长得又讨人喜欢
,就需要这样的人才,有时候老子有点服他。那张脸皮不知杂长的,厚得都没边了,啥话都敢说,但又不是完全不着调——行行,就这么定
了吧,赶明你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让他多给咱家出力干点活。”
“好好!你接着睡吧,一会我就去通知他。”郑玉花一脸的兴奋。
等柳长贵睡着了,郑玉花赶紧出来锁上大门,拔腿就去找柳水生。
因为太过激动,郑玉花几乎一路小碎步,脚下踉跄着,好几次都差点绊倒在地上。
一点也不夸张,郑玉花简直比自己当大官都兴奋。
一开始她并没有信心说服柳长贵,但没想到事情还真办成了。想到这次讨得了柳水生的欢心之后,他会更加尽心尽力地侍弄自己,心潮澎湃之下,哪能不激动呢。
但快走到柳水生家门口的时候,郑玉花赶紧放慢了步子。
她知道不能太得意忘形,得镇定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然被人看出点什么,又要在背后说三道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