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祖清楚的报告你,如果没有你,本太祖以后会娶她,现在……”
骆扶雪的心口倏地碰碰的跳了起来。
“本太祖只想对你一个人好。”
骆扶雪呆住了。
这是,传说中的表达?
这小子,不会给她打傻了吧?
忙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被他不耐性的拍开“本太祖苏醒的很。”
“我看未必。”
“那本太祖现在明白报告你。”他倏地坐站起,骆扶雪不布防,手里的冰袋滑落,他那张熊猫脸,因为神态严峻,骆扶雪愣是给唬住了,没一点笑意。
“报告我什麽?”
“本太祖稀饭汴沉鱼。”
骆扶雪脸黑“因此呢?”
“闭嘴,听本太祖说完。”
呦,和她玩强横殷蒙呢,骆扶雪玩着冰袋上的蝴蝶结,僵化的坐姿,却出售了她现在内心的重要和忐忑“本太祖享用征服她的快感,犹如征服了一匹野马,本太祖其时也有目的,希望经历她获得她父亲的支持,没想到却被回绝了,本太祖其中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见过沉鱼,也想着和沉鱼便如此算了,可后来本太祖夺嫡失利,没想到沉鱼为本太祖出了家,因此本太祖对她心中有愧,你懂吗?”
“懂?或是不懂呢?”
骆扶雪其实懂了,他果然卑鄙,也许真的陷溺过汴沉鱼的美色,可更多的只是把汴沉鱼看成了一颗棋子。
他没想到汴沉鱼入戏太深,付出太多,乃至连一世都交托了进去,因此心中有愧,放不下,忘不了。
“而且沉鱼为本太祖付出过许多,所有少少,都叫本太祖不忍亏负,本太祖的心。”
他郑重其事,乃至有些情意款款的看着她。
骆扶雪的呼吸仓促起来“好了,别说了,我懂了。”
“你懂个屁,本太祖的心给了一个丑八怪,她卑鄙无耻用尽手段,让本太祖和昔时的汴沉鱼一般,毫不牵强为之迷恋。”
草,你要说你便好好说,看看这说的是什麽?
卑鄙无耻用尽手段,这话能听吗?
可怎么听的身子软绵绵的,内心甜美蜜的,不由得的,想偷笑呢。
事实上,她也的确笑了出来。
“噗。”
“你笑什麽。”
殷蒙头一次和正经表达,却换来了一声忍俊不禁,顿时有些烦恼。
骆扶雪忙正了神采,一把推倒他“躺着吧你,空话这么多,别动,给你敷眼睛,等你哪天脸长好了再和我说这些,否则我听着会觉得是你在唱风趣戏。”
“骆扶雪,本太祖一片真心,你……”
嘴唇上倏地落了一个吻,一个主动送上来的吻,封缄了他所有的诉苦和怒意。
骆扶雪脸颊通红,却装作如果无其事“现在可以闭嘴了,别动了?”
一抹浓浓的笑,自殷蒙嘴角漾开来“可以了。”
有些事儿,果然动动嘴皮子便能办理。
只是嘴皮子怎么现在这么热,这么烫,连带着耳朵脸颊脖子,都像是淬了辣椒油一般。
骆扶雪看着那冰袋,真想拉过来给自己冰敷一下。
大冬天的,怎么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呼,呼,呼……
骆扶雪连续的深呼吸,停顿心境,可内心那口锅,开水咕嘟咕嘟的烧,如果不是殷熬带着个不招自来及时赶到,骆扶雪觉得自己可能五脏六腑都要给煮熟了。
骆扶雪二见徐莫庭,或是和第一次一般,被迷的七荤八素。
这个男子,真是个妖孽啊,细长的柳叶眉,勾人的杏仁眼,端倪秀美,皮肤白皙,要死不死的又穿的是一身桃粉色,如果是纰漏掉他的喉结,整一个倾国倾城,绝色脱俗的女人人儿啊。
徐莫庭笑意吟吟,比起上次绑架她的时候可爱多了。
“骆扶雪,好久不见,可想我?”
骆扶雪一阵恶寒,只觉得一阵凌冽锐利的风倏地从她身侧擦过,她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她的门给祸祸了。
殷蒙的掌风,徐莫庭躲的也有些吃力,还好行动够快又早有绸缪,惋惜了那扇门。
看着分崩离析的门,他倒是一脸的不怕死“呦,没看到床上还躺着一个,还以为能和我骆扶雪好好叙叙旧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