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玩呢,你家殷蒙这个鸡蛋好着呢,走吧。”
带着小悦进了屋,桌子上的糕点还原样摆放着,一个都没少,那吃了一半的黄连绿豆糕,又给放回了盘子里,想来赵如玉是没这个勇气全部吃完的。
骆扶雪的察觉,打断了屋内的欢声笑语,赵如玉内内心最不怡悦,嘴上却装着关心:“大姐怎么去了这么久,殷蒙差点要差殷熬去找你了。”
“哦,厨房行动慢,延迟了少少,还吃糕点吗?新拿来了几样,都是殷蒙的口味,一早上叫厨房计划的,说要召唤你。”
赵如玉显然是怕了“殷蒙的口味”,又不敢拂了殷蒙的情意,一双美目含春,娇羞的看向殷蒙:“殷蒙,感谢您,我最近牙疼,其实吃太多糕点也不好,而且快开午饭了,这些糕点,我可以带回家去吃吗?”
“自然,骆扶雪,给如玉打包。”
还真能驱使她,骆扶雪应的乖顺:“是。”
“殷熬,小悦,让厨房计划午饭,便刻开席。”
“是,殷蒙。”
骆扶雪打包好了糕点便出来同赵如玉闲谈,聊至午时,厨房陆连续续送了饭菜来,最丰盛,琼浆相陪。
骆扶雪和赵如玉分坐殷蒙摆布,殷蒙对赵如玉关怀备至,时时夹菜,便连鱼肉,都是剔洁净了骨头,再放到赵如玉碗里。
赵如玉始终红着脸,娇羞满面。
一顿饭,骆扶雪便成了个铺排,不,比铺排还不如,便是一团空气。
她也甘做一团空气,无意和殷蒙四目比较,她眼里既是促狭又是嘉许,殷蒙常常都是冷冷一副表情,叫赵如玉看到了,心底其实暗爽,清楚了骆扶雪在殷蒙内心,真是半分地位都没有。
午饭后,赵如玉到底也要自持几分,便使再想留下,也只得站起告别。
殷蒙恋恋不舍,送人送到了大门口。
回来后,进了骆扶雪房间,看着慵懒的躺着打哈欠的骆扶雪,他长袖一拂,在她当面坐下:“本太祖阐扬如何?”
“棒棒的。”骆扶雪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怕他听不懂,加了一句,“让我再一次的见地到了你秦王的无上魅力,想来现在赵如玉是彻底叫你迷的七荤八素,落空自我了,连那麽苦的黄连膏,便由因而你让她吃的,她愣是没敢吐出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哑巴吃黄连,有魔难言,用她身上正正贴切啊。”
“小悦也便是随着你学坏了。”
殷蒙身子以后一靠,一手撑着额头,伸手拔掉头上的桃木簪子,长发柔顺的披落下来,整个人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邪魅和妖娆。
骆扶雪心中微微突跳,妖孽,妖孽啊。
敢情要簪这桃木簪子的是她骆扶雪才对,好避开这只妖孽。
“你看着本太祖发什麽傻。”
“你脸上有东西。”她局促扯了个谎。
殷蒙却不被骗:“美好的东西,是吗?”
“滚,少他妈自恋。”
“这张嘴,总有一日本太祖给您好好洗洗,如你所愿,本太祖阐扬出了对赵如玉的恋慕之心,赵如玉以为和本太祖两情相悦,今日问本太祖下次约会时间。”
“你怎么说?”
“过完年再说吧,本太祖其实不爱支吾这个女人。”
“那今日不也支吾了,还在她跟前对我好一顿呼来喝去,冷眼比较,她现在生怕更是笃定,自己要成为新一任骆扶雪,不费吹灰之力。”
殷蒙伸出手,也不晓得用的什麽功法,骆扶雪书架上一本书,竟是飞入了他的手里,他一派慵懒架势,随手翻开一页:“那她也是痴心妄想罢了,骆扶雪的地位,除了你没人坐得了。”
骆扶雪内心还好一阵的感动。
却听得他懒懒道:“因为你脸皮厚。”
“草!”
骆扶雪拍案而起,那人却如果无其事的翻看起了她的言情小话本,看了两页似乎觉得分歧意,抬头看了一眼骆扶雪:“你通常里便看这些。”
骆扶雪循着他眼光望去,看到书皮上的名字刹时红了脸:“拿来,还给我。”
“骆扶雪,你可真是……”
殷蒙都不美意图说她。
骆扶雪果然是脸皮厚,上前一把夺过书,书皮上写着几个大字:“八夫追妻。”
对,这是一本对这个年代来说,没节操没下限不为众人所容的书。
这本书讲的不是一夫多妻轨制,而是一妻多夫轨制。
除此之外,有点黄……两男一女,汉堡包架势,这里面还配了插图。
便不晓得殷蒙刚刚翻到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