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秦蕾儿给了秦君-一个安抚的笑,“既然你怀疑我配不上这天下第一相师的称呼,
不如我们打个赌?”
秦蕾儿摇了摇手边的牌骨,看了看那人的脸,笑道:“我们分别给对方算算命,也不算多远,我们就算最近的事情。”
“行啊,那如果算错了呢?”
那男人有些不以为然的答应了。
“如果错了我就把这个天下第一相师的名号给你?”
“老夫也不稀罕你的招牌,不过是不想你在这里招摇撞骗罢了!”
“你若是输了呢?”
“输了老夫跪下来叫你一声祖奶奶!”
“好!”
中年启天学徒细细看了看秦蕾儿的面容,“奇怪,看这面相本来是短命之相,本来是活不过17岁,为何突然改了命局,是谁这么厉害,竟然有改人命数之力?”
“如何?你算到了什么?”
那男子顿时浑身冷汗,他要怎么说?
如果说秦蕾儿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周围的人会不会觉得她是-个疯子?
那如果不说?这个赌约不是输了吗?以后他在这条街上还怎么混?
“如果你算不出来,那我可要算了。”秦蕾儿摇着头笑了笑,“我算你一盏茶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你胡说!“
中年启天学徒本来觉得自己绝对要输了,结果秦蕾儿说这么一出,他看了看身边,冷笑道,“我就先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一盏茶之内我没有血光之灾,那你从今以后便滚出这条街!”
周围的百姓纷纷哄笑,他们也觉得秦蕾儿是在胡说,这个小小的丫头能算出什么。
“你们!”
秦君看不惯周围的人欺负秦蕾儿的模样,站起身,指着周围的人道:“我姐姐是最厉害的,你们等着吧!”
那中年启天学徒在附近走来走去,算着时间,“我就不信这一盏茶之内我会有血光之灾!”
突然!
头顶有一女声高喊,“让一让。”
中年启天学徒刚抬头,一盆水正好浇下来。
原本这楼上的徐妈,每日也是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泼水。
有的行人也被泼过,但是也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平日里旁人都是骂骂咧咧两句也就算了。
但恰好今日这徐妈的水盆里有-把梳子。
徐妈今日洗漱的时候放进去又忘了拿出来,梳子的一角恰好砸在了他的头上。
瞬间鲜血淋漓!
众人看着他满脸的血迹,都有些瞠目结舌。
秦蕾儿笑道,“快去敷点药吧,我也不要你叫我爷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人群里又是-番讥笑,有讨论说这两个人是故意伪装的,有人也是真的相信秦蕾儿的算术之法。
秦蕾儿看着众人疑心的眼,指了指自己头顶上‘天下第一神算’几个大字,说秦蕾儿看了--眼张相师的脸,笑着说,‘快去敷点药吧,我也不要你叫我祖奶奶了。”
人群顿时一阵哄笑。
有讨论说这两个人是故意做戏的,也有人是真的相信秦蕾儿的启天之术的。
秦蕾儿看着众人怀疑的目光,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招牌,“既然大家都不愿意相信,那我就在这随意点三个人免费算卦。”
说完就随意点了人群中的一个人,“公子若不信,我愿给公子免费算一卦。”
人群中走出来一位男子,身着蓝白长衫,这衣衫颜色最是挑人,可穿在这人身上,竟是十分温润。他的腰间随意别着一块玉佩,看着是华贵无比。
男子刚一出现,众人就惊叹于男子容貌和气质,“不如姑娘也替本公子算算?”
从男子身后走出来一个满脸刻薄之像的男子,虽然也称得上是俊朗,但却给人一种不易亲近之感。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姑娘可以叫我七公子。”。
“七公子,不知你想算什么?”
“好男儿志在四方,当然是算事业了。”林温纶摇了摇扇子。
秦蕾儿看了看林温纶的面相,又看了看旁边那尖酸刻薄的男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东方。”
东方城似乎是很看不上秦蕾儿,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不知道七公子与这位东方公子是何关系?”
“朋友。”
还没有等林温开口,东方城就在旁边急忙开口。
秦蕾儿看了看两人,轻轻开了口:“公子有所求,而且所求之事还不小,我虽不能泄露天机,但我有一个小小的忠告,不知道公子愿不愿意听听。”
“好,姑娘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