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还带着蒸腾的水蒸气,水滴自发梢滑落,掉在肩膀上,再自白皙干净的肩颈处滑落直胸口。
原来是傅霆与。
盛曦禾瞬间松了一口气,反应过来自己未着寸缕,赶紧抓起被子挡在身前。
“睡衣给我。”盛曦禾伸出手。
傅霆与似乎心情不错,从沙发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睡衣放在盛曦禾手上。
男人从架子上拿起浴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渍,等到再次转身的时候,盛曦禾已经穿好睡衣准备离开了。
“想去哪?”
傅霆与拉住盛曦禾的手腕,将她再次压在身下。
盛曦禾一惊,“你干什么?”
傅霆与勾了勾唇,直接抓住盛曦禾的手腕压在头顶,“你说干什么?”
男人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意味深长,五官渐渐放在,唇瓣在距离盛曦禾嘴唇只有几厘米距离的时候,停止了向前。
“昨天晚上你口中一直喃呢着我的名字,背上被你抓出了好多伤口,你应该如何补偿我?”
傅霆与语调低沉,却透露着邪魅,男人微微侧了侧身子,让盛曦禾能够清楚看到他背脊之上的红痕。
盛曦禾脸上的红色一下子红到了耳朵尖上,“谁叫你的名字了,我没有。”
傅霆与勾起盛曦禾的下巴,“叫的不是我,难道是顾嘉树吗?”
盛曦禾甩开他的手,紧紧的皱起了眉,“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虽然被反抗,但傅霆与似乎对盛曦禾的表现很是满意,“还想再来一次吗?”
“走开,我要去上班了!”
盛曦禾膝盖毫无征兆的一顶,傅霆与迅速侧身躲避,这才逃过一劫。
“傅霆与,你要是再胡来,我真对你不客气了!”
盛曦禾狠狠的瞪了傅霆与一眼,进入浴室,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傅霆与坐在床上,看着地上女人脱落的衣服,微微挑了挑眉。
这女人,脾气还真是火爆。
等到盛曦禾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傅霆与已经不见了。
盛曦禾在去往公司的路上给顾嘉树打了一个电话,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喝多了酒情况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顾嘉树低低的声音,“盛姐姐。”
“你怎么了?”
“我在酒馆醒来,你已经不见了,工作人员说有人来把你带走了,你没事吧?”
盛曦禾一愣,“我当然没事,你在酒庄睡了一夜?”
顾嘉树声音有些沙哑,“嗯,不过现在回家了,脖子有些落枕了,今天和老师请了假。”
盛曦禾皱紧眉头,“我知道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等下去找你。”
这个傅霆与,居然把顾嘉树一个人留在酒馆!
盛曦禾靠在椅背上,宿醉过后又被人做了那种事情,浑身上下疼的厉害,还有些头晕。
今天这个状态显然没办法好好投入工作之中了。
盛曦禾给凌夫人打了一个电话,只说自己有些感冒头晕,直接就被准许休假。
“在家好好休息,明天还不舒服的话,也不用过来。”
“休息一天就可以了。”盛曦禾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