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由他的手,一次次的打压业王,直到把业王锤死,好深的心机!
他倒是不想顺着他们的意,不想把证据交上去,可现在的他被逼到了死路上,若是通过这次业王没被打垮,反而死灰复燃了,那他可不就遭殃了?
虽然他桃李满天下,有名望伴着几代皇上坐拥天下,可到底只是个快养老的四品官罢了,那些比他位高权重的人愿意愿意给他面子,这就算是好事了,但若是不愿给他面子呢?他又能如何?
和承恩公府和业王作对,结局只有输。
可有了这证据就不同了,翻看这每一张纸,陈炳坤的脸上就像是空中的云彩一样变幻着,一会儿布满阴霾,一会儿又多云转晴。
只要把这证据交上去,那业王便会彻底的败在他手下,而一向咋呼的承恩公府也参与其中,必然跑不掉。
虽然不甘于被利用和算计,但事已至此,他若是不把握机会捅业王一刀,日后的生活怕是不会好过。
若是这件事办成了,那还会在安王面前卖个好,何乐而不为呢?
安王和业王共为储君人选,业王若是倒了,还是被陈炳坤扳倒的,那安王应该会把这好处记在陈炳坤头上。
于是怀着这种心理,陈炳坤将所有证据尽数呈于公堂。曹信吩咐杨旭检查证据的真假,得到的答复当然是全部真实。
曹信沉吟片刻,吩咐道:“把那个逆子给朕提过来!”
业王战战兢兢的站在大殿中央,满殿文武各怀心思的盯着他,弄的他十分不舒坦,问道:“不知父皇召儿臣过来,所为何事?”
曹信冷哼一声:“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一摞纸由内侍拿来递给了业王跟前,当看见那些证物时,业王的腿顿时软了。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又用余光看了看旁边站着的朝臣们,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物证在此,你还想怎么抵赖?”曹信沉声问道。
业王被唬的都打起了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有些憋不住尿,求道:“父皇明鉴!儿臣不认识这上头的人!”
“杨旭,你给朕读几个名字。”
杨旭接过一张纸来,简单读了最上面的几个,被叫到的人均是一脸的恐惧。这其中就包括孙海辉的父亲,和江廖江杳的亲舅舅。
曹信又说:“朕可真是没想到,原来朕的天下,已经被架空成了你的?曹海啊曹海,你可真是个有能为有大出息的,这般能耐朕可真是看清了你啊!”
业王将头埋的更低了,吓得如同鹌鹑一般缩着头。
江廖的舅舅被直接吓晕,因为未知,因为不清楚自己的处置会是什么,一向胆小的他有些撑不过,直接晕死在了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