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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战事的发展,却并没有像刘森所意料的那样,而且,而且还向着十分不利于刘森的方向发展着。而这一变化,就是从刘森的那一个盟友的基地被干掉开始的。
随着系统的一声“您的盟友已经被电脑消灭了”的提示音的出现,刘森再看盟友的那一片基地上面,却是已经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只有那遍地的残骸,好像还在诉说着刚才那毁灭之前的战斗的激烈。
刘森暗叫一声不好,他知道,没有了盟友这一张挡箭牌的话,那么,再接下来,自己的基地,便将要受到直接的攻击了。而凭借着自己现有的这一点战力,又能够支持多久呢?
刚刚开始的时候,倒还让刘森高兴了一会子。一辆敌军的光棱战车,竟然独自一人冲了过来。刘森一看,不由得心头一喜,因为自己的好几名尤里复制人,可是都在那里呢。随着那一声熟悉的“呜呜”之声响起,一条红线,一下子将那那一名尤里复制人,跟那一辆敌军的光棱战车连接起来了。而敌军的那一辆光棱战车,也随之而一下子变成了红色——刘森兵力的标志性颜色了。
可是,当刘森刚刚将那一辆控制过来的光棱战车调整了一下位置,准备着进一步的防御的时候,忽然之间,几架敌军的黑鹰战机呼啸而来,“嗖嗖嗖~~~”只见对手的那四架黑鹰战机,在刘森的基地上空盘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确定最后的攻击目标。终于,随着一声声“嗖嗖嗖”的导弹发射之声,一束束空对地导弹,被四架黑鹰战机急速发射而出。在灰蓝色的天幕之下,那一束束空对地导弹,拖着长长着尾烟,不停地变换着它们的飞行方向,看上去居然像极了一条条拖着长长的尾巴的蝌蚪一般。虽然这种机载的空对地导弹看上去很小,而且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清它的本来面目,可是它的攻击力却是十分地强大,较之于那种大推力的火箭弹来说,其破坏力只强不弱。一座大型的建筑物,甚至是像建造总厂这样的巨型建筑物,只需要三架黑鹰战机的一次攻击,便可以干净利索地干掉了。
“轰轰轰轰~~~~”随着那一束束的空地导弹破空而下,终于都一一地击中了目标:刘森的那一座建造总厂。正向上文所写的那样,那种黑鹰战机的极其恐怖的爆炸力,使得刘森的那一座建造总厂,几乎就是在那一瞬间,轰然而爆炸掉了。那如同炸雷一般的声音,那冲天而起了火光,都让刘森几乎就是目瞪口呆了。
而再接下来,便是敌军的那三架镭射幽浮的到来。可以说,刚才的时候,刘森盟友的那一座基地,也便是毁在了那几架镭射幽浮身上。而现在,既然刘森盟友的那一座基地已经没有了,已经被干掉了,那么,那三架敌军的镭射幽浮,自然便将攻击的目标,转移到这里来了。听着那远远地便可以辨别出来的镭射幽浮的飞行之声,刘森的心,几乎紧成了一根弦了。
很快的,敌军的那三架镭射幽浮,便已经飞临到了刘森基地的上空了。接着,便是那一声声凌厉的攻击之声。只见,只见刘森的那几架镭射幽浮的不断旋转着的边缘处五彩的晖光不断地闪耀,看上去一明一灭的,显示出十分神秘的样子。接着,就从那不断闪烁着的五争的晖光之中,突然之间“吱楞”一声,一道刺眼的激光束激射而出,就仿佛一道耀眼的闪电从那乌云之中拨云而出一般,带着那种尖锐的破空之声,仿佛把那周围的空气都一下子点燃了。而且,此时,那飞碟一般的镭射幽浮的旋转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而那上面的五彩的晖光也是越来越亮,越来越亮,似乎正在孕育着下一次的攻击似的。那一道刚刚激射出来的激光束,在一声“啾”的刺耳的鸣叫声之后,便狠狠地击打到了下面的那一辆刘森的刚刚从敌军的手里控制过来的光棱战车上面。
而随着那一道接着一道的激光束的激射而至,刘森的那一辆光棱战车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了,因为它本身的防御能力便是十分有限的。“轰~~~”随着一声咂响,那一辆刚刚从敌军的手里控制过来的光棱战车,就这样爆炸掉了。看着那四散而去的战车的爆炸残骸,刘森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那种大势已去的感觉,却是让他心灰意冷,不知所以。
接下来的时间里,基本上就是属于那种垃圾时间了。虽然刘森也调集起了一些自己的盖特机炮进行防空,向着敌军的那三架镭射幽浮进行攻击,可是,毕竟,已经为时已晚。即使刘森的那几辆盖特机炮战车,已经进入到了那种疯狂状态,尽管的攻击如雨,尽管,敌军的那三架镭射幽浮,也已经被打下了一架,可是,那已经都是于事无补。该被打爆的军事设施,还是被照旧一一打爆掉。因为,接下来,敌军的五六辆遥控战车,已经冲进了刘森的基地了……
……
失败。又一次的失败。这样的话,在这一局的少将军衔的练级作战之中,刘森的战斗胜负已经变成了:二比二。
而在经过了很短时间的修整之后,刘森便再一次开启了第五场的作战。是蝗,是第五场的作战。而这一回,仍然是面对着四个敌军的基地,而且,刘森也是拥有着一个盟友。只是,跟上一场不同的是,这一回,刘森的基地位于整个地图的东南角处,再往东、再往南,都是边沿。而往西北,便是一处巨大的水域。只有往正西,是紧贴着那一片水域的狭窄地段,作为自己的基地出入的唯一通道。当然了,这是针对着地面通道而言。因为除了那一段的地面通道,敌军还可以通过空中,海上来攻击自己。比如说,空中的攻击尚不必说,如果敌军的海军远程攻击战力,便可以十分轻易地从那一片水域向着刘森的基地发起攻击。无论是无畏级战舰,还是航空母舰,都可以轻易地攻击到刘森的基地本土。因为除了那一段的地面通道,敌军还可以通过空中,海上来攻击自己。比如说,空中的攻击尚不必说,如果敌军的海军远程攻击战力,便可以十分轻易地从那一片水域向着刘森的基地发起攻击。无论是无畏级战舰,还是航空母舰,都可以轻易地攻击到刘森的基地本土。
而自己的那一个盟友,则就在刘森基地的正西侧,完完全全地成为了刘森基地的一块挡箭牌。也就是说,敌军的地面战力要想攻击到刘森的基地本土的话,那么,无论如何,也得先经过自己盟友的那一片基地。
不过,这一回,刘森也是充分的吸取了上一战的教训,那就是,一定要保全住自己盟友的基地。真正就是唇亡齿寒啊!只要自己真正做好的自己盟友基地的防御的话,那么,自己的基地也才会安然无恙。所以,游戏刚刚一开始,刘森便将自己的刚刚生产出来的十多名狂兽人中的三分之二,都调到了自己盟友那里去参加协防作战。同时,刘森派过去协防的,还有三名尤里复制人,还有一名病毒狙击手。可以说,这一回,刘森已经是真真正正地,将自己的那一个盟友,当成了自己的盟友了。
而且,刘森还进一步打算,下一步,自己还要再派过去一些防空战力。要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那种敌军的空中打击,也是相当的厉害的啊!
敌军的攻击,特别是这种游戏初始阶段的攻击,那还是十分的疯狂的。就在刘森刚刚把自己的那七八名狂兽人,还有那几名尤里复制人,还有那一名病毒狙击手派到了自己盟友的基地里去不久,便又一次面临着一场大战。敌军的一支由多基地战车所组成的攻击部队,包括犀牛战车五辆,灰熊战车四辆,之后,居然还过来了两辆光棱战车两辆,气势汹汹地向着刘森的盟友基地攻击过来。
看到了这里之后,刘森不由得觉得有一些兴奋,甚至于比着自己刚刚派过去的那一些狂兽人还要兴奋。因为,战斗进行到了这里之后,刘森似乎已经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一回,自己应该不会再失手了。感觉,真的不错!
“呜呜呜呜~~~~~~”随着那一声声地尤里复制人的控制目标之声不断响起,冲在最前面的几敌军的犀牛战车,就这样很快便被控制住了,并且随即转过头去,向着敌军的其他的后续战车开始攻击。无疑,这种前队忽然投敌的情况,也是让敌军的那些后续的战力有一些措手不及。不过,既然这样的,那就打吧!于是,彼此交互投射的炮弹飞行而过,一声声呼啸之声不绝于耳。甚至于,敌军的跟在最后面的那两辆光棱战车,此时也已经可以进行远程攻击了。那一道道的激光束以一种电光石火般的速度和威力,先后激射而出,焕发出了一种雪白耀眼的光亮,撕破了空气,发出了一声声十分尖锐的破空之声,似乎要把那周围的空气给一下子点燃,让其燃烧起来似的。而随着一道接着一道的高能激光束的攻击到了目标之上,于是,就在那一片片弹落如雨中,就在那一道接着一道的无比凌厉的激光束的如同长剑一般的猛击之下,刘森的那几辆刚刚被控制过来的战车,很快便轰轰爆炸掉了。而敌军的攻击,则仍然继续着。
该是自己的那些狂兽人的了。想到这里之后,刘森便将自己的那七八名狂兽人调集起来,向着那些已经冲击过来的敌军的各式的战车,便攻击过去。只见,它们迈着那硕大的步子,不停地挥舞着它们的健壮有力的臂膀,嘴里还不停地狂吼着什么,给人一种极有气势的感觉,张牙舞爪地便已经冲了上来,然后向着目标便是一痛的狂揍,嘁喴哐哧,嘁喴哐哧,嘁喴哐哧嘁喴哐哧~~~它们每一次的攻击,每一次的拍打,都会击打出刺眼的火光四射,同时,伴随着那四射的火星四射,还有无数的碎屑,战车的碎屑狂飞而去,那样子,就好像是把一块废铁扔在了铁铁砧之上,烧红后用重锤猛击狂打似的。很快的,那一辆被拍打的敌军战车,便被拍打成了真正的残骸和碎片,纷纷扬扬的爆向了天空之中,然后又纷纷地落了下来,掉落在了地面之上,掉落在了水域之中,甚至还溅起了一片片的水花飞溅而去。
好一场激烈的战斗!好一场无比激烈的战斗啊!而在那硝烟终于沉寂下来之后,刘森便想,要不是自己将自己的那些战力,特别是那七八名狂兽人派过来的话,那么,自己盟友的基地究竟会被打到什么样子,自己还真是很难预料,自己还真是很难预料啊!
“嗯,就这样打,就这样打吧!”刘森在心里不停地对着自己说道。刘森知道,在自己的大力援助之下,自己盟友的基地防御能力,那肯定就是会大大地增加。虽然不敢说是固若金汤,可是,敌军想在那里沾到什么便宜,毕竟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毕竟,那可是自己的陆战精锐力量,再加上盟友的本身的强力防御——无论是磁爆线圈,还是各式的碉堡,还是其各种各样的战车防御,都能够具有不弱的杀伤力啊!
而且,刘森甚至还想到,一时自己在稳定住了形势之后,再控制住自己盟友的建造总厂一段时间,并建造出其战车工厂和作战实验室。那样的话,自己便也可以生产出盟友基地中的作战王牌:天启战车了。一想到那种有着“陆战之王”美誉的天启战车,可能在自己的努力之下投入到自己的部队之中服役,刘森便不由得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