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怎样?”
白云清担忧不已,若不是方才自己大意,被影宗钻了空子,差点中了暗器,自己师兄断不会替自己挡下这带毒的一记袖箭。
聂明月不以为然地淡淡一笑,出声安慰道“不用担心,师兄也算百毒不侵,区区血阴九袖箭之毒,还入不得我体内!”
白云清闻言顿觉松了口气,继而怒目圆睁地扭头,用剑指着远处的四人,冷声骂道“呸!好不要脸,你们怎专做这偷袭人的事,暗箭伤人,不算修士!”
那一边,立于池乔阴鬱旁的一棕衣男子忽然大笑,嗤鼻戏谑道“呵呵,只有你们满口仁义道德的正派才做的如此,生死攸关还有心思论这什劳子?真是可笑!”
“赫连何必多言,动手!能废一人是一人!”
慕连茹习打断赫连皇甫一脸兴奋地模样,把玩在手的一大一小匕刃瞬间朝白云清与聂明月挥去。
刹那间,随那匕刃飞来,隐隐有孩啼哭声,凄厉无比,又似妇人幽咽啜泣,二者相互交织在空中,不断缠绕飞行,继而化为两颗墨绿带黑的哭喊哀嚎的人头冲来!
“这是何物!”
白云清大惊失色,忙将问天脱手盘出,手中掐动法决,操纵问天自如飞行,往那匕刃飞去。
聂明月伫立在一旁,方才自己中了一根袖箭,毒虽无用,却让自己全身倍感麻痹,眼下一见对方兵器诡异,不断在脑海中浮现交织着关于这兵器的来历。
“子母索魂刃!”白云清与聂明月同时开口道,二人皆是面色略带一丝凝重,倒不言子母索魂刃是何神兵,只这暗器有一点最为致命,子母刃一大一小,相辅相成,又尽为阴毒狠辣的暗器,常人若不在意,那母刃以分心神,子刃突地偷袭,只怕有九命也得落下黄泉!
只当问天缠住母刃,那子刃陡然化为微尘一般,转瞬即逝在问天周遭,白云清忙定神仔细观察,果不其然,在问天与母刃交接处,带着丝丝缕缕阴森寒气且泛着淡淡微光的子刃赫然飞驰而来。
“师弟小心!”
聂明月惊呼一声,起身抬剑对空一斩,不偏不倚正好砍中子刃中央,忽听“锵!”一声,地面掀起波澜,发出巨响,被撞击出一半大不小的坑洞,洞内之物,微乎其微的模样甚至于肉眼几乎不可见,正是子刃!
“暗箭伤人!看招!”
聂明月勃然大怒,一记五岳掌拍出,漫天威压带着山川奔袭慕连茹习而去。
慕连茹习心神皆落在子母索魂刃上,正与白云清酣斗不已,此刻哪有心神分出,来断这五岳掌?当下不免心骇胆裂,心头一揪。
“哈哈哈,兄弟莫怕,咱可不止你一人!”
忽闻数声洪音大笑,见一人两手同时挥动,前后拉扯,看不清他的武器是何,只能从空中隐隐看着些金缕丝丝扣扣,不时晃眼一过,再难捕捉。
“轰!”
五岳掌幻化虚影好似拍在一堵无形之墙上似的,须臾之间就被打散成为微弱泡影,连一丝劲道也不曾越过。
“多谢了!”
慕连茹习顿觉松了口气,暗自侥幸,这一招虽不至于要害损命,但伤残经脉俱损是为必然。
“龙须金蚕丝?林部姬申扶诸!”
聂明月不敢大意,忙起身拔剑,凝神聚气定眼一视,果见方才令自己五岳掌劲力消散奔溃的地方,若隐若现的透着丝丝金色蚕丝,韧劲十足,不易碎断。
姬申扶诸悄然不语,只摆弄着自己手中的蚕丝,一上一下之间,好似已编织一番绝命制品!
聂明月眉头微下不舒,缓缓走至白云清身边,与他同背倚靠,而此刻四方不仅有池乔阴鬱,姬申扶诸,以及赫连皇甫,还有慕连茹习。
四人兵器各异,又兼阴冷毒辣,她他出声提醒白云清道“师弟,你我相互倚靠,各成之势,以此小心对方暗箭伤人!”
白云清微微点头,不敢答应,此刻他心思全然落在问天之上,断不敢分神,而慕连茹习的子刃也不知何时被他唤回手中,与母刃一同挥斥着,纠缠着问天!
两柄匕刃两回辗转相交,白云清剑指挥洒淋漓,上下折返回落,剑刃剑锋交错照应,不断轰击着子母索魂刃。
白云清游刃有余地操纵着问天,而慕连茹习终归只是擅长暗杀伪装,以身法见著,此间与白云清来回比斗兵器,体内真气不断流逝空空,愈发吃力,操纵的两指隐隐有颤抖脱节迹象。
“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