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对!”裘强海嗓音低沉而冰冷,直白表达了他的不满。
捏着笔记本的宋茵茵闻言,浑身一哆嗦。
她面容扭曲而崩溃,不安地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裘强海。
“裘先生?”
“重头开始,再不行就加倍熟悉。”
“……”宋茵茵清纯的容颜满是崩溃,她快要哭了!
这是又要她通宵读一晚上诗词的意思。
裘强海淡淡收回眸子,温柔凝视着手腕上的红色编织绳。
这是顾敏敏送给他的,编织绳是对方课堂上的手工,更是属于敏敏送给他的唯一东西。
至今裘强海还记得,那丫头将编织绳送给他时,满脸红润羞涩,既是期待又紧张的害羞模样。
那些画面就如同昨日发生,永远烙印在他脑海中。
宋茵茵知道她要是再不认真,今晚将会再一次沦落到地狱式折磨。
她平复着心情,盯着手中的笔记,反复调整心态。
此时此刻,她将裘强海对她的所有要求,都再脑海中过了一遍。
好一会儿,她深深吐了一口气,压低了嗓音,捏着嗓子,用一种陌生诡异地语调重头开始念。
“《秦风·无衣》,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宋茵茵这回是一口气念下来的。
没有听到不悦地打断声,她内心有些沾沾自喜,感觉逃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