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做为厚土道院的守擂第一人登场,自然收获了无数关注的目光。
“哈哈,这小子不过太虚境界初期,就敢守第一擂?”
“第一擂么,没人会把第一把太当一回事,这估计这个家伙是个摆设!”
“哈,快看,居然是明镜那小子,他的修为刚突破没几天,居然来守第一擂了!”
“明镜那小子是有两下的,曾有过三次越阶而战的经历,这小子遇强则强,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明兄,明镜和你是同宗,他的实力如何啊?”
“他是我七叔的第三子,是族中的天才,为人较为低调,但在族中实力嘛,还算过得去!”
有人认出明镜,更有明家的同宗亲族之人,自然对明镜知之甚详,和周围的人夸夸其谈。有人则抱着谨慎的态度,毕竟第一战的压力会非常之大,如果胜还好说,可一旦要败,会落人笑柄。吵闹之中,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登场。
另一边,炎北在五壤殿找到了天河,后者悠然的在殿中玉椅安坐,一旁还设有玉几,两杯丹茶飘香。
“前辈,这是请我的么,那我就不客气了!”
炎北是真不客气,直接一口将那丹茶饮了,只觉得茶韵丹香,意韵绵长,不禁道了一声好,直接将另一杯也一口干了。
“喂,你这小子,也太不客气了,那杯是我老人家的!”
天河瞪了炎北一眼,显然没想到这小子脸皮这么厚,干脆另取一杯,把在手中自斟自饮。
炎北一乐,“您老咋这么吝啬呢?”
“去去去,少跟我来这一套,跟你那无赖师父一个德性!”
天河一脸的嫌弃,“找你来是有事的,我刚打听了一下,守擂的规则有少许的变化,守擂者满百场之后是不允许再上场的,所以,我琢磨着,只要有来攻擂的硬茬,再由你出手,怎么样?”
炎北揉了揉鼻子,“您老可是院主,自然你说的算,但我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毕竟来攻擂的人太多了,等摸清他们的深浅,我们道院的同门也会消耗得比较大。我可是听说了,擂器之内,身死时是感同身受的,既然如此,不妨由我来镇镇那些人,让他们畏惧三分,或可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也好,你小子可是当年道院赫赫有名的血屠,恶名在外血祸之手,镇压一下他们应该不难。不过,你小子也要适可而止,真要是让一些其它道院的同门道心不固,会惹人诟病!”
“好了,知道了,再来一杯丹茶当作奖励呗?”炎北齿间丹香缭绕,意犹未尽。
“呸,美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