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天蕴,这样的事你也敢做?”
天河有点难以相信,如果天蕴果真这么做,炎北又会创造一起轰动学宫的大事件。
“切,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胆小怕事,才不会畏手畏脚。这小子当年不过是因为你厚土道院的厚土道韵逸散,起了点小心思,才投奔而去,后来你们道院坍塌,他可是加入了我丹道院。当初老葵传他阵道,我传他丹道,可你天河连屁都没让他闻个半点,说来,厚土道院于这小子不过是些香火情,多了点归宿感罢了!”
“放屁!”
天河怒了,“天蕴你个老王八蛋,少上我厚土道院来抢人,我把丑话说到前头,厚土道院就是这小子的家,哪怕你说得再好听,这小子也是我厚土道院的内门精英弟子,谁也抢不走!如果你个老王八蛋再敢跟我争这争那,老天就和你拼了,大不了一起上青云宫主那里评一评谁更有理!”
“你看,你都土埋半截了,激动个什么劲?我不就是这么一说么,再说了,我说的也是实情,大不了,让这小子的符牌上只加上我们两家道院的标记就是了!”
天蕴最知天河,态度忽硬忽软,很快拿捏住了对方,还与天河定下盟约,绝不容阵道院强插进来。当年天葵可是阵道院的长老,他们绝不容阵道院打炎北的主意。由于两人迅速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对当年厚土道院坍塌的因果更是只字不提,特别是天河讲来谈去,绝口不谈外门,似乎知道炎北必定脱离不了外门的干系。
“我说,两位前辈啊,你们这是为老不尊,你们这样直接拍板好吗?都不征求一个我个人的意见么?”
炎北总算找到机会证明了一下自己的存在,这两个老东西自打认出他来,竟然吵成一团,这会儿又热切的亲如一家,都不曾理会他,也不询他半点意见。
“你闭嘴!”
天蕴没好气的责骂,“你个浑小子,回来了也不拜见,竟然还胆敢以武力试探我们两位老人家,如果认不出你来,是不是还想胖揍我们一顿解解气?”
“就是!小北,你这是目无尊长,无视学宫秩序,有违道院的秩序,如果每个离开学宫离开道院的弟子都学你,那岂不是让学宫乱成一团了?你怎么能仗着自己是天葵的衣钵弟子的身份,就想在青云肆意妄行,这太过份了!”
我擦!
炎北想不到这两个老家伙这般不要脸,居然打着学宫的名目拍他一身不是,但对方的身份摆在那里,他还真不能和这两个老家伙较真。
嘿嘿!
“得得得,两位前辈,两位长老,您二老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小子吧,小子都听你们的,惟命是从,这总行了吧?你们二老就消消气吧!”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