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呸,瞧我这嘴。我説杨三多,你那是跟着将军一趟入城厮杀,历练出来的,眼前这帮怂蛋连人都没杀过,你现在能指望着他们能有啥大作用,没听将军説么,这些人就是油梭子发白,欠练!!”旁边马上的骑兵刚説一句见那年轻的骑兵面带怒色,便把称呼换成了杨三多。
杨三多,原名羊,本来姓杨,是个孤儿,因为xi时候放羊为生。被起了外号,叫羊,原是押运粮草的民夫,因为会骑马,胆子大,在袭击大名府的时候是民夫中为数不多敢跟着刘平去的人。大名府解围后,刘平给这个愣头愣脑的xi子调到了自己身边当了自己的亲兵,因为羊名字有些太土,刘平叫着实在别嘴,就给他改了名字,因为这xi子吃的多,听话、性子直,有din一根筋,刘平挺喜欢这么老实的家伙,有一次刘平问他这辈子有什么愿望,他红着脸説要很多的馒头、要很多的婆娘、还要很多的孩子。于是刘平就很恶趣的给他起了个三多的名字。
“哼!倒也是。”杨三多应声道。
沧州城虽然不大,但从城东到城西外的乱石岗也有十几里地,一通鞭打呼喊,如同赶鸭子上架一般,将所有士卒的统统赶到石岗之上。
城内的百姓们都跟着纳闷,这些个军爷们到底是要做什么?天还没亮就往外跑,集体发癔症么?不过令许多百姓想不到的是此后的一个多月里这种声音一直在持续,直接导致主街两旁的居民的作息时间生生提前了一个多时辰,没办法,吵也被吵醒。
半个时辰后一众士卒筋疲力竭的都回到了军营。草草吃过了早饭,各自在自己的营卫带领下打熬身体,训练战阵。
“劈、挡、砍!”牛皋和几名老兵教导着一群刀手。
“出刀要狠,要稳!”牛皋吐沫横飞的喊道!!
“吼!哈!”牛皋师范了一个凶狠的劈砍动作。其余刀手也跟随着有样学样。
北面的空场上,林冲带着一众长枪兵正练习枪阵。
“战阵之中,首重配合,你身边的袍泽兄弟就是你的依靠,如果你连你身边的人都不配合,那么你们根本不用上战场,上去了也是送死!”
林冲大喊道,“临阵对敌,心要稳,手要稳,出枪要稳。”林冲在一众枪兵面前教导着。
“听我号令!枪平举!”
“嗖”众枪兵将长枪平举。
“枪向前,杀!!”林冲大声喊道,举枪平刺。
“吼哈!!”一众枪兵跟随着林冲一起刺出。
“枪向左,刺!”
“杀!!”
时间已近中午,酷热的阳光洒在宽阔的校场上,校场上的军卒因为太热,纷纷脱光了上身,正在各自长官的监督下汗流浃背的训练着。吼哈之声不绝于耳,锋利的刃矢折射出一片闪耀的刀光枪影。
刘平骑在马上望着眼前一片热火朝天的训练,眼中却是一片冷静。这些士兵便是自己的在这世界上所掌握的的第一支军事力量,作为前世苦逼的大学毕业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统领千军万马,刘平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也许这个混乱的时代才是自己喜欢的时代,至少要比自己前世浑浑噩噩的时候要强很多,虽然很多时候都是在拼命的厮杀几次都命悬一线,但是想再让自己的生活在平平凡凡的中度过,怕是自己心中的一腔子热血都不会同意了罢。
刘平耳中听着雄壮的厮杀训练之声,心中也有些酣热。自己从后世穿越而来,总得做些什么,就像当年主父偃所説的那般:大丈夫立于世,生不五鼎食,死亦五鼎烹。既然生逢乱世,就让我刘平将这原本的乱世彻底打乱!!!
正当刘平心思感慨之时,拿可此时凑到刘平身边低声説道:“将军,方才有驿使来报,説朝廷派了礼部侍郎张邦昌大人前来同金贼完颜宗望和谈,可能要路过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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