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适龄的姑娘是不少,可是现在还没定下的都是高门大户,像郡主和玉婉姝的那样人家,才敢把姑娘留到十六七还不议亲。而这样高攀不起的姑娘,虞烁绝对不会往上贴。
一餐饭毕,几个姑娘各自回了楼上屋子里休息,景砚几人仍留下聊天喝酒,直到天擦黑了才散。
男客的屋子在驿站后院,看不见二楼的客房,以免人多时不便。景砚回到屋子时,常喜正好将热水备好,瞅他脸色有些不好看,心里又是一阵叹息。
好不容易把虞姑娘约出门,怎么还是不高兴啊?难道是因为没跟虞姑娘说上话?那这位爷怎么就不去说呢!常喜觉得自己迟早被急死,要这么耗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安心找媳妇去?
“爷,刘师傅嚷嚷着要回京,说是再不让他走,他打死都不做翡翠白玉糕了。”常喜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这事。
他家主子非常果断地“请”走了住在流云居的刘师傅,这位在天香楼与流云居备受尊敬的老大叔,眼角的眼屎都没来得及擦,就被国公府的人给带上了马车。
走到路上才得知,原是镇国公要请他一起去宁州一趟,在途中多做些点心来吃。
刘师傅不是没见过稀奇古怪的贵人,但这么一言不合就请他旅游的还是头一回见。可是一路上又不让他下车玩耍,又不让他见见食客,简直是遭罪。
“说是待不下去了,太无趣了。”
“到了宁州随他去哪。”
常喜松了口气,幸好只是在途中拘一拘,要是到庄子上还把人家关着,那不是成了非法拘禁了么?虽说不会带来什么实际影响,但传出去难免留下个仗势欺人的名声。
“好嘞,我这就去与他说。”常喜一路小跑来到后院另一边,敲了一阵门,发现刘师傅根本不在里面。他又转身去了厨房,果然就在里面看到了还在研究点心的刘师傅。
厨房除了刘师傅外,还有一个眼熟的丫鬟,他记得这是虞姑娘身边的梨梢,连忙打起十二分的热情打起招呼来。
“梨梢姑娘,亲自来打水呢?”
梨梢:“”这话听着怪客气,可是怎么这么奇怪呢?
“没话找话。”刘师傅没好气地怼了一句。
梨梢不欲与镇国公府的人多待,毕竟是国公跟前的小厮,看着是挺好挺客气,可是她还是得小心一些,以免说错了话给姑娘惹祸。
见她匆匆离开,常喜当着刘师傅的面没好喜意纠缠,他是想问问虞姑娘今天心情如何,喜不喜欢那道翡翠白玉糕,再顺势无意中提及,其实是他们家主子让把刘师傅绑咳,请来的。
“刘师傅,我们爷说,途中难免不方便,请您多多担待一些,到了宁州,您老想去哪儿玩都成。”
“那就得了。”刘师傅得了这保证也懒得再计较,他算是看出来,镇国公这是在讨姑娘换心,呵呵,谁没年轻过呢?
姑娘美且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