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忏远刚才跟何常在守在店里,其实一直也没闲着。
先是瞅着何宇坤邬军碍眼,莫忏远过去跟着二位说,一会儿这里恐怕还有血光之灾,为了二位的安全着想,还请他们俩赶紧回避。
这两位刚才也见到了,大秦代理董事长秦国豪伏在地上,被扁的七荤八素的的惨相。
接下来又那样唇枪舌剑的谈判交涉,说出的话也没一句好听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要么就是子弹侍候。
吓得何宇坤邬军心惊肉跳,浑身上下一个劲儿的直哆嗦。
正好莫忏远说这么两句,二位立刻借坡下驴,赶紧麻溜告辞,打道回府了。
莫忏远之所以能成为大师,除了记忆力超好,还因为他的脑路总是能随时随地的转弯。
但凡发现了一点点端倪,他就能把所有不相干的事都联系起来,然后透过现象看穿事情的本质。
就像刚刚走了的这二位,莫忏远早就或多或少的打听到了他们的身份,尽管何宇坤邬军没在他面前提到他们此来的目的,可这位大师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莫忏远看惯了世人争权夺利的丑恶嘴脸,也清楚何常在此时的境遇,便随口说:“二哥,恐怕你的麻烦还不能少,就像刚走那二位,又是你的一个劫数。”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何常在再傻缺呗,也猜到了那个邬军和自己的关系,不禁反问道:“你不会真让我去管那个二货叫爸爸吧?”
“叫与不叫这可由不得你,到时候得由林子涵说话才算。”
此时莫忏远和何常在坐在店里的贵宾区,不远的柜台里还站着陈胖和几个店员,莫忏远虽然说话的声音不大,但为防隔墙有耳,他还是没敢称呼林子涵为陛下,只是直呼其名。
何常在对这句话很敏感,他坐直了身子,瞪圆了眼睛说:“凭什么?
我的事都得他说了算?
!”
“到底凭什么,你和我心里都一样清楚。”
莫忏远压低了声音说:“身处地位的不同,看待事物的感官也不一样,不然他为什么能主宰那个世界,而你却不能呢?”
何常在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质问,听了莫忏远的这句话,立刻没了半点儿脾气。
莫忏远又说:“今世他所经历的,也正塑造了他今世的性格,或许我们无法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但身为从属,还是应该尽量的俯首听命才好。
“至于他一直在纠结你的身世,你也没有必要太在意。
这一世犹如白驹过隙,不过是几十年的事,敷衍过去就好了。
“难不成等你回归本位,还要生生世世的去给那两个陌生人当儿子么?”
被莫忏远这么一番开导,何常在的心情也豁然开朗了,点头说:“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先忍一忍,等忍过这一辈子,我还是纵横万界的本真护法!”
莫忏远没想到何常在把话说得那么大声,连忙看了一眼身后的那几个人,又向他使了个眼色。
幸亏陈胖他们几个以为莫忏远在给何常在算命,说的那些话也是云山雾罩的,竖着耳朵听也听不懂什么四五大六,也没想继续深入研究。
反过来现在的陆婉婷,听得却是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她清楚莫忏远是想借此翻出点旧帐,让她当着林子涵的面变得很难堪。
陆婉婷气得差点没当场昏了过去,幸亏林子涵在她身后,才不至于让她摔倒在地板上。
林子涵被陆婉婷的这个举动吓得不轻,赶忙抱紧她给她掐人中输真气:“婉婷,你怎么啦,你可别吓我!”
又冲莫忏远吼道:“你干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