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其实有一个想法就是详情您二位出山去还原烧尾宴。”
“目前我们店里已经有红楼宴这样的古宴,如果再有烧尾宴出品,那么针对古宴的还原可以可以提上进度。”
听到这句,马承安有几分意动,可是数秒后还是摇摇头。
“不行。”
“我们走了,村宴怎么半?”
马鹤轩先是一愣,随后猛地点头:“对,村宴是个大问题!”
村宴?
苏子放眉头微微皱起。
他之前从来不知道村宴还有可能出现问题,一脸疑惑地看向马承安。
“其实我们在这里营业并不是为了挣钱,而是为了村宴!”
马承安轻轻开口,说出一段往事。
“最早的时候,我们家的菜谱丢失后,一直都是靠着摸索祖辈的拿手菜和特色菜进行的。”
“那个时候几乎都要倒闭,可是来了一个村宴的订单。”
“我们父子两个忙碌了一周终于完成了村宴的菜品,让新人品尝后终于定下。
”
“第二天,所有宾客都对村宴比较满意,纷纷打听做菜的厨师。”
“等知道是我们后就开始来上门邀请。”
“一开始给的少,现在也慢慢多了起来,平均每周都有一个。”
“这里和城市不同,有很多酒店可以做村宴。”
“如果我们走了,就没有人能给他们做了。”
“到时候,价格就会被别人提高,味道也不好说。”
“让别人在宴席这么大这么重要的事情上丢面子,也实在太过不合适。”
“有一次我送一个坡脚的食客出门,他便感慨,要是这种村宴能够普及到每一个人身上该有多好。”
“村里人本就没钱,还要花大加钱做宴席,对他们来说劳民伤财,没有什么必要。”
“如果我们父子能够让这些人省一笔下来,那么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马承安说完,苏子放突然有些自惭形愧。
自己说的是利益关系和名声问题,而马承安考虑的是民生问题,从出发点和立意来说都比自己高好多。
苏子放突然理解为什么马承安愿意在这里坚守。
这就和苏兴朝再怎么样也要回到喜乐街落地生根一样,是信仰和坚守。
而偏偏这一点,苏子放无法反驳。
马承安说的问题的确存在。
让村里人人都去酒店设宴也不现实,而让这么两个顶级厨师在这面料理村宴又实在有些浪费。
停顿数秒,苏子放突然想到一个法子。
“要不然试试收徒?”
“反正宴席也要教下去,让徒弟开始学习村宴,自己来景陵。”
“到时候考核成功的必须要回来做两年村宴才能离开,否则就自己垫付学习费用?”
苏子放一个主意出完,两人同时陷入沉默,显然是对苏子放提出的方案有几分意动。
“那味道……”
“确保他做的好吃就好,味道是一个很主观的东西,不要强行改变!”
苏子放说出自己的看法。
屋内良久无言。
马承安脸上露出几分犹豫:“让我想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