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也认得自己?
苏无忧虽然疑惑,但是为微微欠身,表示尊敬。
结果,没过多久,城隍庙的庙祝直接找了过来。
“阁下可是梧桐巷的苏家公子?”
苏无忧看着眼前有些躬背的老人点头应道:“正是,敢问老人家是?”
躬背老人笑了笑,道:“老朽是这城隍庙的庙祝,请公子往前排就座。”
“前排?”
苏无忧疑问一句,抬头看过去,一众官服人员正看过来,从服饰来看,中间两位红衣盛服的应该便是文武判官,其他的认不出来,至于城隍似乎并不在。
此时,两位判官也是朝着苏无忧微微点头。
苏无忧见状,将白小小送到无虑怀里,对着庙祝道:“老人家先请!”
“公子请!”
庙祝笑呵呵的说道,两人便顺着人群边,向前方走去。
“这是去干嘛?”张泽轻声问道。
苏无虑抱着白小小看着前面,道“应当是文武判官有请吧!”
他们几个人里,只有林九和张泽看不到,苏无虑原本也是看不到的,可是前些天已经破境了,算是初步拥有了超于常人的能耐。
“文武判官!”
张泽低呼一声,见到旁人看过来,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而这边的苏无忧在一群人的注视下,被庙祝引领着坐到前排,也是让所有人感到惊讶。
不过等到有人认出苏无忧之后,人群里就低声猜测,是怎么回事。
见到苏无忧对着两方空位行礼,更是一惊,难道城隍爷真的就在前面坐着。
听着人群的吵闹声,苏无忧有些无奈,轻声道:“判官大人,这可就大发了!”
一脸凶相的武判笑着道:“无妨,这些事大家都知道,只不过今天坐实了而已!”
文判也是点点头:“不错,苏公子,请坐!”
如此,苏无忧也只能就座,旋即疑惑道:“不知两位大人喊无忧来,可有什么事情?”
闻言,文判有些踌躇,武判也是看着戏台当做没听到,这倒是反让苏无忧心里直打鼓。
苏无忧定定神,轻声问道:“两位大人有何难言之隐吗?”
听到苏无忧文化,武判咳了一声,撇一眼文判。
“咳,苏公子这些年里似乎从未进过庙宇,也未曾上过香?”
“不错。”
苏无忧点头应道,有些不解文判为何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继续道:“我父亲不礼鬼神,也跟我们说过,不必礼神,所以,我来城隍庙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哦,这样嘛!”
文判轻轻应了一声,又没了声音,这反倒是让苏无忧更加纳闷。
索性也就默默看戏,你不说,我也不问了,爱说不说,看情况就不是啥好事。
片刻后,武判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苏公子,我也就实话实说了,我们想请公子为陈城隍礼一炷香!”
“嗯?”
苏无忧有些发愣,让我给城隍上香?
“唉,苏公子,不满你说,陈城隍已经闭关多年了,就差那么一点,迟迟未进,所以我们想以外力帮陈城隍一把!”
身旁,文判轻声说道,有些忧愁。
苏无忧蓦然道:“我上一炷香城隍就能突破?两位大人说笑了!”
文判摇摇头:“苏公子,我们虽然不知原因,不过您体内蕴含庞大的大盛国运,您的一炷香与常人不同。”
说完,武判又补充道:“苏公子,我们犹豫,是因为如此做便等于无视朝廷,请了国命,算是以下犯上,但是眼下除了此法,也无法让城隍破关了!”
“大盛国运?”
苏无忧嘀咕一声,有些费解,不过这些事,他那奇怪的老爹应该知晓,不过从未说过。
苏无忧也知道国运一事马虎不得,便问道:“如此,对这国运可有损伤?”
文武判官连连摇头“没有没有,不然我等也不敢提议,此举只是有违朝廷规矩,不过苏公子自无事,我等可能要被追查。”
苏无忧来了兴趣,问道:“此话怎讲?”
文判道:“国运一动,朝廷必定发觉,严查,这是避不开的,苏公子您的身份是无妨的,我们却少不了责罚。”
“话随如此,但还是想请苏公子帮忙,现在城隍大人闭了死关,开阳的安定,仅仅凭我和文判是镇不住的,若是城隍大人在,可以调动城隍职权,那张小蝶一事,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生。”
武判说着,也有些难受,毕竟开阳县是他们领域,镇不住场,他们也失职。
苏无忧没有搭话,只是默默思考着两位判官话语的信息量,同时权衡一番这一炷香要不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