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多说无益,从今日起,吾与你恩断义绝,再无半点干系。今日若是你放吾和麾下这些弟兄走,咱俩相安无事;如若不然,后果你自己考虑吧!”曹宁冷声道。
“如若不然,你欲如何?”丁原眯着眼睛说到。
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作为封疆大吏的丁原呢?!
见曹宁软硬不吃,丁原便知道今天这仗是打定了,即是如此,那他何必还要跟曹宁打感情牌?
“你要改投何人门下?”丁原喝问道。
“吾欲改投董公门下!”曹宁紧了紧手中的乌油十字三叉条纹枪,沉声喝道。
“你竟是要改投董卓那厮?没想到你竟是个如此忘恩负义之徒,老夫真是瞎了眼才会认你作义子!”丁原指着曹宁说到。
“把你的手指收回去,否则吾掰断了它!董公才是值得吾投效的明主,当初吾才是瞎了眼,竟是认了你为父!把你的人都撤了,吾今天必定要带着这些弟兄们走,速速让开道路!”曹宁高喝道。
“曹宁,你别欺人太甚了!你另攀高枝,老夫看在昔日父子之情的份上不会拦着你,但这些都是并州的将士,为何你要将他们一同带走?今日你想走老夫绝不阻拦,但这些将士,你一个都别想带走!”丁原将手放在了佩剑的剑柄上,死死的盯着曹宁。
“这么说是没得谈了?那便手下见真章吧!弟兄们,拔刀!”曹宁缓缓抬起了乌油十字三叉条纹枪,遥指丁原。
曹宁一声令下,他的部将们纷纷拔刀怒视丁原。
无需怀疑,只要曹宁下令进攻,这些悍卒就会一拥而上的冲向丁原。
“逆子!你安敢弑父?”丁原怒喝道。
“吾今日便送你这个老匹夫上路,顺便提着你的狗头去拜见董公!吾正愁没什么见面礼送给董公,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休怪吾不念昔日的情分了!”曹宁一挥手中的乌油十字三叉条纹枪,指着丁原喝道。
“好你个大逆不道的逆子,难道你真欲弑父不成?今日老夫就站在这等你来斩!”丁原“仓啷”一声拔出了佩剑,遥指曹宁。
“吾斩你又如何?谁敢挡吾?闲杂人等,速速让开,吾今日便要斩了这厮!”曹宁倒提乌油十字三叉条纹枪,缓缓朝着丁原走去。
曹宁这话倒不是说大话,他确实有这份自负的资本。
放眼整个并州军,何人敢与曹宁一战?!
望着缓缓走来的曹宁,丁原的心中也有点没底。
曹宁的狠辣他心知肚明,看样子此事是没法善了了!
既然如此,那便战吧!
此刻丁原展现出了他作为封疆大吏的杀伐果断,不复先前的懦弱。
丁原高喝道:“给吾杀!斩此逆子者,接任主薄一职,赏千金!”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尽管曹宁一杆长枪出神入化,横勇无人能敌,但在权力与财富的诱惑下,不少士兵都硬着头皮朝曹宁逼近。
虽然曹宁对这个主薄的官职心存不满,可主薄一职对这些士兵来说,无异于一步登天。
在此等诱惑下,并州军士兵们争前恐后的杀向了曹宁,想要拿命去搏一搏这场富贵荣华。
曹宁见此高喝道:“弟兄们,随吾杀!”
说罢曹宁将乌油十字三叉条纹枪舞的密不透风,上前的士兵还没来得及近身便被曹宁给打倒了一片。
即便如此,这些士兵仍像打了鸡血般悍不畏死的冲向了曹宁。
此时在他们眼中,曹宁并非是那个纵横边关的“小飞将”,而是一个散发着诱人香味的大蛋糕,谁都想上前咬上一口。
丁原并未作死的上前迎战曹宁,丁原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上去了几个回合他就得死在曹宁枪下。
如此行径,只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