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角眼伙计还愣在原地,掌柜的飞起一脚将他踹了个狗啃泥。
紧接着掌柜麻利的从三角眼手中将金锭捞在了怀里,一张胖脸上满是笑意。
“小店招呼不周,怠慢了贵客,还望贵客息怒!”掌柜的冲雄阔海赔罪道。
“要不是事先约好了人,老子绝不来你的破店吃酒!晦气!”雄阔海冷哼一声,不屑的说到。
“贵客教训的是,您且息怒,楼上雅间请!”掌柜眯眼笑道。
“前面带路!”雄阔海冷冷的说到。
“好勒!您请随小的来!”掌柜躬身道。
这酒楼掌柜,生动形象的诠释了一句话:“有奶便是娘,有钱就是爹!”
上楼后雄阔海挑了个雅间,又点了一桌酒菜,摆摆手示意掌柜退下,安静等待客人的到来。
不多时酒菜便已备好,但客人迟迟未到,雄阔海不禁眉头一皱。
但想起临行前李儒的吩咐,雄阔海还是耐着性子等着即将到来的客人。
半柱香之后,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被掌柜送到了雄阔海所在的屋中。
“实在是抱歉,临时有些琐事需要处置,让兄弟久等了!”壮汉冲着雄阔海一拱手。
“无妨无妨,些许小事罢了!”伸手不打笑脸人,雄阔海只好这样说到。
几杯酒下肚后,雄阔海将话题引到了正文。
“李校尉,此处也没有旁人,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你我的来意,这便无需我多说了,您觉得呢?”雄阔海缓缓说到。
“不知董刺史能给到什么价码?”校尉李方并未顾左右而言其他,而是直接询问道。
闻言雄阔海冲着李方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手,接连比划了几番。
“李校尉,这已经是天价了,您可以去打听打听,除了我家主公,谁能开出这个价来?说句不好听的,以您的俸禄,这些钱财您到死都赚不到!”雄阔海看着李方说到。
“此言倒是不假,可在下不单要为我自己考虑,还得为麾下的弟兄们考虑。”李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不动声色的说到。
“这您大可放心,临行前我家主公交待过,今后您手下的弟兄们,军饷只会比现在的高,而不会比现在的低。”雄阔海笑道。
“好!那劳烦兄弟帮我转告董刺史,今后我和手底下的弟兄,唯董刺史马首是瞻!”李方高兴的说到。
“如此甚好!那我回去便也能向主公交差了!李兄,满饮此杯!”雄阔海笑道。
“请!”李方举杯道。
“李兄,不知其余几部校尉意下如何?”喝完了杯中酒,雄阔海冲着李方询问道。
“兄弟有所不知,北军五校内部错综复杂,此事甚为棘手,可不是一天两天便能办成的。”李方摇着头说到。
“还望细细道来!”雄阔海摆出了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北军五校,共分为屯骑、越骑、步兵、长水、射声五营,在下现担任的是屯骑校尉,手下共有士兵一万五千,战马五千,越骑校尉钱钧是我的好友,他那问题不大,只要董刺史能给出相同的价码,在下保准他也会为董刺史效力!”李方解释道。
“那其余三营呢?”雄阔海再度问到。
“步兵、长水、射声三营的情况便有些复杂了,屯骑、越骑两营,原本都是骠骑将军所领,但年前异族犯边,骠骑将军麾下兵力不足,便将屯骑、越骑两营带到幽州去抗击异族,现今的屯骑、越骑两营,都是重组后新招募的士兵。”李方低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