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狐疑了一下,“我可啥也没说,啥也不知道。”
裴湘涵意味深长地望了眼杵在那一动不动的李光赫。
李光赫有些无语,摇了摇头,“你望着我也没用,我啥也不知晓。如果真是她做的,我不会姑息。”
“请你记住你所说的话。”
裴湘涵道完话跟着差爷来到县衙。
“裴姑娘,你交待的事本官已经办妥,堂下跪着的人就是买通左温的歹人。”
朱县令用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男子。
裴湘涵向前一瞅,看着眼生,“敢问县令大人,这人真是害我之人?”
县令笑了笑,“难道裴姑娘认为本官胡乱在大街上抓了人来顶包。”
“至于县令大人有没有找人顶包,只有问你才知晓。”裴湘涵意有所指的说道。
“裴姑娘,你到底想说啥?”朱县令从堂上走了下来站在她面前问道。
“那我就问他几个简单的问题,如果他真的能答出,那么此事就此作罢,如果不能,那么就别怪我把这状告到知府衙门。”裴湘涵冷冷地说道。
“你有问题就问,老子没有那么多空闲功夫跟你胡搅蛮缠。”贼人对她翻了一记白眼道。
“既然你说你是我铺子的外卖员,那么你就知晓我们的约法三章,那我就问问你第一章是啥?”
“我一天辛苦的干活,哪里会记得那么多事。
你不是要找害你的人吗,那我”
“你给我闭嘴。你根本不是陷害我的人,害我的人另有人。我奉劝你实话实说,要不然,你定让你倾家荡产万劫不复。”
裴湘涵趁人不注意,就从袋子里掏了一根细小的银子,刺了他的笑穴。
贼人跪在那笑个不停。
“裴湘涵,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朱县令,小女就站在这动都没动,他在那一直笑个不停关我什么事?”裴湘涵一脸无辜说道。
“裴湘涵,本县令敬你豪爽,但你也不能忘乎所以,敢在本官眼皮底下动手脚。”朱县令厉声喝道。
李光赫怒气冲冲地去了陈府。
陈府看门的家丁是新来的,不认识李光赫,见他想硬闯,便用扫帚赶起人来。
“大胆狂徒,青天白日,敢私闯民宅。”家丁大声说道。
“你给我起开,把姓陈的给我叫出来。”李光赫怒气冲冲说道。
“你都知晓这家主子姓陈,那么识相一点给我滚出去。”门丁妄想用扫帚继续赶人。
凑巧陈府里的崔嬷嬷出门办事,看见眼前一切,慌忙地夺下门丁手中的扫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