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村民这才起来。
大事已定,众人心中皆是欣喜。
朱慈炤胳膊上挂了彩,众人这才想起,忙是担心的围了上来。
崇祯皇帝见此,也是上前,责备道:“为父那晚对你说的话,你怎就不记在心上,实在鲁莽!”
崇祯皇帝在朱慈炤烧了节度使公署的那一晚,就曾嘱咐朱慈炤,告知他身份尊贵,万事小心之类的话,但显然朱慈炤这次亲自上阵杀敌,将崇祯皇帝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朱慈炤疼的龇牙咧嘴,却也不敢反驳崇祯皇帝,只好乖乖道:“儿子谨记父亲大人的教诲。”
崇祯皇帝瞪了他一眼,看出他口是心非。
那老汉在旁,忙是道:“将军真是威武不凡,可称为王!”
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他身后跟着的那些村民也都跟着称是。
朱慈炤却吓得连连摆手,称个将军就行了,若是再称王,那他真的就成为众矢之的了。
众人再三劝解,让朱慈炤再进一步,朱慈炤始终不接受,众人只得遗憾作罢。
不过那吴里老还是给朱慈炤想了个名号,曰:奉天将军。
意思很是简单直白,听从上天之语起事。
朱慈炤本是不愿意接受的,但耐不过众人劝说,只得答应了下来。不过他老爹便是天子,他起事自己老爹也是答应了的,称呼奉天将军便奉天将军吧。
崇祯皇帝被人夸了儿子,脸色好了一些,瞪着朱慈炤道:“还在那杵着作甚,还不褪下衣衫,清理一下伤口。”
朱慈炤这才褪下左臂衣衫,那伤口有一寸多长,已然凝结,众锦衣卫拿来清水给朱慈炤清洗了伤口,这才想起根本没有创伤药涂抹。
那老汉见机,忙道:“老朽村中有些许创伤草药,恩公和将军如不嫌弃,可随我等回村医治。”
“对啊,对啊,请诸位恩公和将军随我等回村吧!歇歇脚也好!”
众人起哄到。
崇祯皇帝虽然训斥朱慈炤,但是看见自己儿子的伤口如此之大,还是心疼,闻那老汉如此说,顿时喜道:“如此便有劳了。”
那老汉忙是摆手。
袁贵妃不知在车上伸出了头,她趴在女儿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那朱媺曦便跳下车来,拿了一块洁白的手帕,迈着小腿来到朱慈炤的面前道:“哥,包扎!”
朱慈炤忍住疼痛,露出一丝笑来,道:“还是妹子知道心疼四哥哩!”
说着便接过手帕,由翟三给包扎在了伤口之上。
朱媺曦甜甜的一笑却又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车上。
一众女眷只有周皇后在车下,她这个做嫡母的见状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便关切道:“炤儿手臂有伤就不必骑马了,还是乘马车吧?”
崇祯皇帝闻此也点了点头道:“对,就不要再骑马了,去后面的马车。”
朱慈炤刚刚还没感觉到有多么疼,现如今清洗了伤口之后,不觉感到胳膊火辣辣辣的疼,便应了下来。
但看着满地的尸体,朱慈炤提议应当尽快将尸体掩埋,以免打草惊蛇。
众人称是,忙又分出几人回村中拿锄头。
但只在这时,便听身后传来了一阵哀嚎。
又出什么事了?!
众人转头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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