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扬的事我之前说过一些,但你们无色堂才来中原没多长时间,有些事你一定还不知道吧。”
紫寒点了点头,忽得心念一动,想到反正那个风情扬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能从王富贵嘴里听到关于风情扬的一些重要的线索,也是不枉此行。
不过,这样做的话是不是在欺骗王富贵?
紫寒想了想,打算还是先瞒着吧,反正对他也没什么伤害,便道:
“你知道什么就说好了,我就当在听一个很有趣的故事。”
“不,我说的都是实话真话,不是再讲故事。”王富贵又固执道。
“好了好了,那我就洗耳恭听你的真话实话。”紫寒好笑道。
“紫寒你听好了。”王富贵鼻子里发出一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冷哼,这就是发自内心的对风情扬的嗤之以鼻,说道:
“风情扬是个十足的混蛋,简直就是无恶不作人神共愤,究竟做过什么我就不细说了。不过,在他身上却发生过一些很奇怪的事。他老子风剑臣也是习武出身,早年开了一家镖局四处奔波,后来攒下一大笔基业便齐武从商……”
“弃武从商?而你是弃文从武,跟他也算是截然相反。”紫寒又好笑的打断道。
“是吧,”王富贵傻笑了一声,接着道:
“说实话那风夫人也很会打理家事,那风家如今在凤阳城最是有钱有势,风剑臣跟慕容城主是莫逆之交,而慕容苍生跟天剑门诸葛如也是关系匪浅。仗势欺人嘛,那风情扬敢如此胡作非为无法无天,也就不奇怪了……”
“那就说些奇怪的。”紫寒接了茬道。
王富贵不禁失笑,又道:
“风家有钱有势,风情扬也早就到了男大当婚的年纪,他却偏偏说自己不爱女色。家里也养着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他一个都看不上。而且还扬言终身不娶,风家就他这么一个独子,岂能断送在他身上。风剑臣有一次以死相逼要他成亲,他却以自残要挟,说今后谁再逼他成家,他就出家做和尚,可怜那风家二老也拿他没办法……至于他有没有对柳采音做过什么卑鄙的事,这就不得而知了……”
他已经对柳采音没什么感觉了,所以说起此事来也是面色平常,像是在说一件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事。
他又喝了几口茶水,说道:
“风情扬小时候也是聪明乖巧,也是的练武的好材料。风剑臣也曾是习武之人,自然会把一身所学亲传亲授。风情扬也是聪明好学,可在他十岁那一年,他不慎一剑……”
他本来要实话实说“一剑伤了别人的命根子”,想想在紫寒面前说这些不合适,便又改口道:
“他不慎一剑刺残了一个自家老奴,也许是因为年幼胆小。从那以后他便发誓再不动刀剑,那个恶少还竟然说到做到了。自那以后就再不学任何功夫,无论风剑臣如何逼迫利诱,这一点还算他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