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敢,哪儿敢呢!”刘建设堆着一脸的笑。
“不敢就好”温如巩假装板着脸:“那我们今儿就换个别的。”说着,碟片已经被他放进机子,然后他偷偷瞧着刘建设立即耷拉下来的脸。
刘建设一下子没有了刚才的兴奋,显的非常失落,眼睛只是盯着电视机,画面出现:一个金发碧眼穿着高跟鞋赤身裸体的外国女人,撅着屁股,她身后一个健硕黑人正在使劲地……
刘建设看着屏幕又恢复了刚才兴奋的表情,他望向温如巩,温如巩一脸的坏笑看着他,说:“以后好好看店。”刘建设赶紧点点头。
正在这时温如巩的手机的响了,他拿出手机没有接只是瞧着,然后挂了电话,刚准备对刘建设说什么,不想紧紧盯着电视屏幕的刘建设,连头都没有回便说:“村里总共就我们两个男的,你还瞒我干什么,要是我舌头长,你现在还能待在村里?我看完这部就走。”
这一下弄得温如巩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想编个谎话骗刘建设的,但听到刘建设说“村里总共就我们两个男人”的时候,他才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真拿自己当兄弟,常言道:瞎子心狠,瘸子心毒。看来也不尽是。
当下,温如巩对刘建设说:“那你临走时候把门关好。”便转身从铺子的另一个门进到后院。温如巩的房子本来只有一个院子,后来温如巩将南面的房子拆了,改成了小卖部,原来的院子便成了后院,门也就成了后门。
刘建设瞧着温如巩去开门,心道:那个骚货又来了,平日里仗着有几分姿色,装的斯斯文文,碰也碰不得,到了床上还不是骚货一个。他听到那个他口中的骚货走进院中的脚步声,再也无心看电视上的金发裸体美女,只听那女人声音传来:“你铺子里还有人?”这话是在问温如巩。
温如巩答道:“都这个点了还哪里有人?你听。”两人安静下来,铺子里电视机中传来淫声浪语,温如巩挑着眉毛又说:“我不是怕你叫的大声,就把电视声音放开了。”
女人道:“去你的,你去城里,尽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吧?”
温如巩一把搂过她,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说:“还有更乱七八糟的事情,来给你看看。”说完一把抱住她,亲她的嘴,亲她的脖子,两只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到处乱摸,女人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温如巩马上想起来,刘建设还在铺子里坐着,他停了下来,两只手包着女人的翘臀,说:“赶紧进去吧!我都等不及了。”
女人撒娇道:“你这个样子抓着我,还怎么进去呢?”温如巩没有理会,拉着她就进了屋子。
刘建设打从听到女人进门的声音后,心思就再也没有放在电视上,他虽然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但在这样的时候,听到女人的声音,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在期待些什么,脑袋一片空白,是混乱的空白。尤其是他听到女人的一声娇喘,那一刻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上头顶,染红了他的眼睛,他不停的猛吸着手中的烟,想要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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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但他克制不住,终于他猫下腰,通过半掩的门帘向院中望去,刘建设看到一双鞋,一双红色的女鞋上面是一条蓝色裤子,他终于不用再想象,虽然他连女人上半身都没有看到。刘建设控制不住,大着胆子再向上瞧去,看到一双男人的手,正在来回的摸着女人的屁股,他仔细的盯着,没敢再向上看。
刘建设回过身子望向电视,这一刻他觉得上面的男女都很假,不是一般二般的假,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无聊到拍这些东西,看这些东西呢?或许只有自己这样失败的人才会干这种恶心的事情,那温如巩为什么看呢?不,他不成功,他只是在村子里蒙骗而已,铺子的生意就是最好的证明,但人人都说他成功,又一想铺子的生意倒还不错。
他这么胡思乱想着,像很多天晚上他在这里看过电影之后,回到家中翻来覆去的胡思乱想一样。
( 留守妇女村:欲望堤坝的裂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