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鹤后知后觉地看着刘朋已经拿了房卡,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在了最前面。
突然,在电梯门口,天鹤陡然回头,盯向刘朋,那凶狠的眼神,让刘朋瞬间联想到了在他的船上,天鹤如何对付那海盗头子的画面,顿时头皮一紧。
“你竟然说我傻?”天鹤沉声问道,“刘朋,你够可以啊,现在是不是皮痒,我我不介意给你送送骨!”
刘朋飞快地拒绝说:“不用了!不用了!刚刚那是口误!”
天鹤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叮”的一声,恰好电梯到了,于是刘朋急忙抢先说了句:“我们上去吧,我的腿好痛!”
于是,两人就进了电梯,天鹤也没有再提刘朋骂他傻的事情。
但在晚上,刘朋深刻的体会到了天鹤的记仇,有着多么厉害,但是,当刘朋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
因为,天鹤晚上,借着帮他治疗腿伤的借口,直接将他摧残地惨绝人寰到差点怀疑人生的份上!
但是,在天鹤的“妙手”之下,刘朋的腿伤,已经快速地愈合了一大半。
可是,那生不如死的感觉,让刘朋再次刷新了对天鹤的认知,是关于他恐怖的认识!
当然天鹤不会对刘朋做出任何危害其生命的举动,但并不妨碍他,在给刘朋的治疗中,使出一些技巧,让刘朋痛到怀疑人生。
但天鹤毕竟治好了刘朋的腿,哪怕第二天,刘朋浑身痛的起不来床了,也无法甚至不敢对天鹤,表达出任何不满来。
但是,同样在法兰克,因为约翰逊的折腾,卢卡等人,彻夜难眠,在法兰克皇家医院里,VIP病房里的约翰逊,因为断裂的手指,无法完全修复,怒气冲天的他,挨个指着自己的保镖们,骂了个遍。
“你们都是死人吗?看到那个支那人对我出手,就没有一个人想到来帮我挡一下,我花那么多钱,雇你们来,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约翰逊如同一个泼妇般,指着卢卡的名字怒吼道,“卢卡,你不是自称打遍D国无敌手吗?那你怎么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躲着那个华夏人呢?”
听到约翰逊不阴不阳的点名,卢卡的身体不禁一抖,然后很没有骨气的跪在了约翰逊的面前,不停地求饶:“约翰逊先生,我错了,我不该之前说大话,但我实在是没有想到,那个华夏人会这么厉害……”
“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你特么的知道,你的一句没有想到,是废了我一根手指作为代价,这笔账,怎么算?”约翰逊发泄了一通后,伸出脚,狠狠地踹了卢卡一脚,自己则瘫坐在昂贵的皮椅上,喘着粗气。
卢卡眼珠子转
了转,然后极其狗腿地朝着约翰逊爬去,在靠近他的时候,低声说道:“约翰逊先生,您不知道的是,打伤你的那个杂碎,还在法兰克,就住在法兰克大街上的如家酒店里!您放心,我不会就这么放过这个杂碎的,一定会亲手帮您报仇的!”
听到天鹤还留在法兰克,约翰逊猛地直起身子,抓着卢卡的头发,让他凑近点:“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杂碎,并没有第一时间逃跑?而是在法兰克的酒店里住了下来?”
“没错!就是这样的!”
听到卢卡的确认,约翰逊面露阴狠地说道:“还愣着干嘛?我要出院,我一刻都等不及看到那个自以为是的华夏人匍匐在我面前,跪地求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