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碎布上火烧的痕迹,无比显示出天鹤的凶多吉少。
但不知怎么的,钟奎却始终不相信,天鹤会就这么死去。
但是,钟奎抬眼看着有些陷入癫狂中不可自拔的大政一郎,也清楚,此刻跟大政一郎说再多,他也不会听进去的。
钟奎没有跟大政一郎多说什么,而是选择命令船员将他所乘坐的小船,开到了相反的一边,然后沉吟再三,他还是拨通了高桥一男的电话。
“尊敬的高桥先生,我认为,华夏天鹤有没有死,还不能下定论……”钟奎在电话接通后,就直接阐述来电的目的。
很快,他就挂断了电话。
想到高桥一男吩咐,不惜一切代价,要确认天鹤已经被击杀的口气,钟奎不由得松了口气。
可是,当他一回头,就对上了大政一郎阴郁的眼神。
“那个大政一郎君,我……”钟奎下意识地想要解释。
可是,大政一郎却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开船走了。
钟奎愣了愣,然后沉声吩咐道:“继续找!不找到华夏天鹤的尸体,我们就不回去!”
而此刻,被惦记为“尸体”的天鹤,正在距离邮轮爆炸的地点,有着千里远的荒岛上,全身心地修炼着。
不知道,是不是岛上灵气浓郁的关系,天鹤不仅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而且,他的筋脉,有种被这股力量撕裂的错觉。
但是很快,他就清楚地知道,这不是错觉了。
因为,天鹤的每一根筋脉,都集体给他传递出一种胀痛感,而随着筋脉胀痛得愈加厉害,天鹤整个人的身体,忍不住蜷缩成一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体内的剧痛。
天鹤此刻如同一只被煮熟的大虾似的,红彤彤的,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那从惨白的脸上,还不时地掉落下豆大的汗珠,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那汗珠不是白色的,而是带着些许的污浊。
在天鹤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再次被清洗了一番。
但是,剧痛之下的天鹤,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那股胀痛给撕裂了似的,浑身上下,剧痛无比,即使蜷缩着,也无法让他感觉到一丢丢的舒服。
“啊……”最终,天鹤忍无可忍地嘶吼了一声。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雄浑的内劲,爆发出的绝对威力,让他的吼叫声,如同一柄利剑出鞘似的,将荒岛附近的鱼虾,都集体震住了。
很快,荒岛周围几公里的海面上,瞬间漂浮出许多鱼虾的尸体,如果被人看见的话,绝对会成为一大奇观!
但出于剧
痛中的天鹤,对此,没有任何的察觉。
他只觉得自己的体内,仿佛有着数亿只的蚂蚁,在啃咬他的筋骨似的,让他整个人疼得都有些受不了了。
“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