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子说:“根娃,你站起来吧,让婶子给你洗。”
根娃不肯。扎扎实实地淹在水里。根娃说:“我怕。”
花婶子说:“你怕什么,又没人看见。”
根娃见花婶子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就说:“你如果再站在那里,我就不起来了。”
花婶子笑着说:“好,好,我走就是了。”
花婶子转过身,立刻就去了根娃的屋里头。
根娃望了望,不见人影,就慌慌张张地说:“你真走了?”
花婶子从屋里撂出一句话说:“我走了,你慢慢洗吧,早点睡。”
根娃于是急了,站起身,匆匆抹香皂,使劲地抓,抓得全身都是泡沫子。想起花婶子刚才那个样子,根娃的大家伙又挺了起来。
根娃又用香皂在那根肉棒上磨了几下,用手去搠,搠得滑溜溜的,还夹带着酥酥的痒。
洗着洗着,根娃心里有些怕。草丛里那蟋蟀的唧唧声,十分悦耳,四周安静得有点吓人。根娃匆忙抓了一阵,拢起裤子,搂了那身脏衣服,三步两跳地向屋里奔去。
刚跨进后门,花婶子猛地从门背闪了出来,吓得根娃全身发抖。见根娃那个模样,花婶子笑得肩膀直耸。胸前的那一对,也跟着抖了起来。花婶子说:“你还是怕了吧!”
根娃说:“才不呢!”
花婶子说:“你不怕,我真的要走了。”
花婶子用手摸了摸根娃的脸,拧着他的鼻子,把自己的嘴靠过去,嗅了一下,说:“嗯,这下还差不多,有点香。”
花婶子要走。
根娃站在那儿。有点把握不住。
当花婶子走出火房时,根娃颤颤地说了一句:“你真的要走了吗?”
花婶子坚决地说:“是的。”
根娃吞吞吐吐地说:“那我让你摸。”
花婶子转过身,说:“真的?”
根娃把头使劲地点了点。
( 乡村野欲:浪荡野山村里的血泪复仇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