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多端、疑雾重重。
地烈阵中妙中隐,上雷下火绝无情。
纵有五行神仙术,难逃骨化变愁云。
…………
上有雷鸣,下有火起。凡人、仙进此阵,再无复生之理;纵有五行妙术,怎逃此也!”
所以,哪吒李三看到了赵天君飞进入地烈阵的深处之后,他立即拽起师叔惧留孙,追飞而去。
不过,这大阵内,属实不比在外面,哪吒李三和惧留孙都被这阵内的变化多端、疑雾重重给耽误了一些追赶的时间。
还好,哪吒李三悄悄地利用千里眼神通,很快就透过疑雾,看到赵天君正在作法的所藏之处……
哪吒李三拽着师叔惧留孙很快就找到了在阵胆之中,正在作法的赵天君……
哪吒李三知道,这地烈阵虽然厉害,但是,只要在这阵内的小方天地内,没有等到了大地真的完全开裂,这方小天地内的高温岩浆喷发之前,阻击赵天君作法,就可以让入阵者安然无恙。
哪吒李三立即意念一动,将之前在天绝阵内所得到的【遁龙桩】,按照广法天尊所教的密咒,祭出……
“嗖”的一声。
原来小指大小的【遁龙桩】,飞到正在作法的赵天君的身边,就立即变成了一人多高的桩柱,瞬间就给赵天君遁住在原地,让他暂时不能作法来完全地启动这地烈阵……
赵天君怒目而视,却暂时不能动弹。
惧留孙看到此时,哈哈大笑道:“赵江啊!看来不用贫道出手了,我的贤侄哪吒李三,收拾你就足矣了啊!”
哪吒李三立即在旁边提醒道:“师叔,不要掉以轻心。还请师叔用捆仙绳,再给赵江捆上数匝,免得他再挣脱跑了!”
你乃截教之仙,与吾辈大不相同,立心险恶,如何摆此恶阵,逆天行事?休言你胸中道术,只怕你封神台上难逃目下之灾。”
赵天君:“………………”
本来,赵天君已经感觉到了,哪吒李三祭出的遁龙桩虽然厉害,但是,只要再给他三五个呼吸的工夫,他定然能运集法力之后,破来遁龙桩。
可是,这会儿的赵天君,却听到了哪吒李三的坏主意……
赵天君大怒,但是,他暂时依然无法动弹。
惧留孙本来想着,自己不用出手了。但,他经过哪吒李三的这么一提醒后,他再看向被制住的赵天君,还真有可能挣脱开。
惧留孙立即取出捆仙绳,默念一句咒语,抛出捆仙绳将赵江给捆了三十多匝……
“噗……”
赵江天君在哪吒李三的遁龙桩和惧留孙的捆仙绳,两件神级法宝两重束缚之下,而且是束缚得越来越紧……
赵江天君终于挨不过了,他的三昧火,一下子就从他的七窍中喷出…………
瞬间,地烈阵内的一切景象,全部消失不见,只留下了哪吒李三、惧留孙、以及被活捉的赵江天君。
地烈阵,被哪吒李三和惧留孙合力破掉!
“叮!”系统那中性的声音,突然在哪吒李三的脑海里响起:“恭喜宿主完成了本系统发布的破掉地烈阵的任务。
1000点快速穿越值,已经发放给了宿主。”
哪吒李三意念一动,查看了一眼自己脑海内的系统面板。只见快速穿越值从原本的7200点,增加到了8200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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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而回。闻太师又见破了地烈阵,赵江被擒,在黑麒麟背上,声若巨雷,大叫道:“惧留孙休走!吾来也!”
赵天君已上板台,将五方如前运用;惧留孙见势不好,先把天门开了,现出庆云,保护其身;然後取困仙绳,令黄巾力士:“将赵江拿在芦篷,听候指挥。”
但见:金光出手万仙惊,一道仙风透体生;地烈阵中施妙法,平空提出上芦栅。
时玉鼎真人道:“闻兄不必这等,我辈奉玉虚宫符命下山。身惹红尘,来破十阵;破两阵,倘有八阵未见明白。况原言过斗法,何劳声色,非道中之高明也。”把闻太师说得默默不言。燃灯道人命暂且回去,闻太师亦进老营,请八阵主帅议道:“今方破二阵,反伤二位道友,使我闻仲心下实是不忍。”董天君道:“事有定数,既到其间,亦不容收拾。如今把吾风吼阵建成大功。”
与闻太师共议不提。话说燃灯道人回至篷上,惧留孙将赵江提在芦篷下,来启燃灯。燃灯道:“将赵江吊在芦篷上。”
众仙启燃灯道人:“风吼阵明日可破麽?”燃灯道:“破不得,这风吼阵非世间风也;此风乃地水火之风,若一运动之时,风内有万刀齐至,何以抵当?须得先借得定风珠,治住了风,然後此阵力能破得。”众位道友道:“那里去借定风珠?”
内有灵宝**师道:“吾有一道友,在九鼎铁叉山,八宝灵光洞,度厄真人有定风珠,弟子修书可以借得。子牙差文官一员,武将一员,速去借珠。此阵自然可破。”子牙忙差散宜生、晁田文武二名,星夜往九鼎铁叉山,八宝灵光洞来借取定风珠。二人离了西岐,迳往大道,非止一日,渡了黄河,又过数日,到了九鼎铁叉山。只见得:嵯峨矗矗,峻岭巍巍;嵯峨矗矗冲霄汉,峻岭巍巍碍碧空。
怪石乱堆如坐虎,苍松斜挂似飞龙;岭上鸟啼娇韵美,崖前梅放异香浓。涧水潺流出冷,冷云黯淡过来凶,又见飘飘雾凛凛风,咆哮饿虎吼山中,寒鸟拣树无栖处,野鹿寻窝没定踪;可叹行人难进步,皱眉愁脸抱头蒙。
话说宜生、晁田二骑上山,至洞门下马,只见有一童子出,散宜生道:“师兄请烦通报老师,西周差官散宜生求见。”
童子进里面去,少时童子道请。宜生进洞,见一道人坐於蒲团之上,宜生行礼,将书呈上。道人看书毕,对宜生道:“先生此来,为借定风珠,此时群仙聚首,会破十绝阵,皆是定数,我也不得不允。况有灵宝师兄华札,只是一路去须要小心,不可失误。”随将一颗定风珠付与宜生,宜生谢了道人,慌忙出来,同晁田上马,扬鞭急走,不顾颠危跋涉,沿黄河走了两日,却无渡船。宜生对晁田道:“前日来到处有渡船,如今却无渡船者何也?”只见前面有一人来,晁田问道:“过路的汉子,此处为何竟无渡船?”行人答道:“官人不知,近日新来两个恶人,力大无穷,把黄河渡船,俱被他赶个罄尽。离此五里,留个渡船,都要从他那里过,尽他勒渡河钱,人不敢拗他,要多少就是多少。”宜生听说有如此事,数日就有变更,策马前行,果见两个大汉子也不撑船,只用木筏,将两条绳子,左边上筏,右边拽过去,右边上筏,左边拽过去。宜生心下也甚是惊骇,果然力大,且是爽利,心忙意急,等晁田来同渡。只见晁田马至面前,他认得是方弼、方相兄弟二人在此盘河。晁田道:“方将军!”方弼看时,认得是晁田,方弼道:“晁兄你往那里去来?”晁田道:“烦你渡吾过河。”方弼随将筏牌同宜生、晁田渡过黄河上岸,方弼、方相相见,叙其旧日之好。方弼又问:“此位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