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在来到府衙之前,就已听说了,褚知府的二女儿在白天去过付府,这事,有人愿意前来作证。”
秦璃和郭氏听了这话,赶紧相互地交换眼色,这一下,可算是有人说了大实话。他们不必再找多的证人来了。
褚夫人一听,立马给身旁的褚知府递眼色,是想让他跟封大人说说,不是这么回事儿。
他们家可是大户人家,别的不说,在教育子女这方面儿,她这个当嫡母的,还是当得很称职的。怎会允许家里的未出阁的女子,在婚前跑到夫家去?
那像个什么话?
“绝无此事。”褚知府在家听褚夫人的,这会儿来到府衙了,还是护着他媳妇儿。忙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道:
“封大人,贱内虽不才,却将家里的几个孩儿,都教的知书达理。无论是心嫣,还是她的姐姐,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皆精……”
封殇听了这话,严肃的眼神看向褚知府,问道:“若真如你所说的这般,你的女儿褚心嫣,将秦府的秦璃推入余江一事,又当作何解释?”
不过寥寥数语,封殇就把褚知府问的哑口无言。
那褚夫人嘴巴张了张,很想说,教养再好的孩儿,若是受了太多的委屈,也会有抗议的时候。她家心嫣之所以把秦璃推入余江,那也不能全怨心嫣。
可是一抬眼看向封殇,就瞥见了封殇那锐利的目光,一时之间,吓的啥也说不出了。
封殇让女将士带了几位妇人进来,当着付煜和褚知府他们的面儿,问那几位妇人道:“……他们,你们可都认识?”
“认识的。”其中一位妇人看向付煜,说道:
“这位是付知县的长子,付公子,江南之地的第一才子,也是秦姑娘原来的未婚夫,褚知府如今的未来女婿。”
虽说这话听上去有些绕,但在大厅里的人们,全都听懂了。
秦璃对于妇人所说的事,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所以当付煜看向她时,她很是淡定。一不避开他看向她的疑惑眼神,二不在心里怨妇人,提付公子就提呗,提她做甚?
相反的,她能理解那位妇人,为何会这么回答。
因为妇人都说了,是认识付煜的。无论是提到她,还是提到褚知府他们,都只是为了说明,妇人知道他们几家人之间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
封殇问妇人道:“在今天,你可有见到过付公子,还有褚府的褚姑娘,褚心嫣?本官听褚夫人说,褚心嫣被秦姑娘关了起来,不让他们见到。”
那位妇人听了,忙摇头说道:“不,大人,事实并非如此。老身敢以人格担保,褚姑娘在白天去了付家,没人见到她出来。还请大人明察,切莫让咱们嘉余府的女医,秦姑娘受屈了。”
封殇眼底掠过一丝欣慰,伸手捋了捋胡须,道:“好,本官定会查清楚事实真相,还秦姑娘一个公道。”
说到这里,另外几位妇人也都走上前一步,齐齐给封殇行礼,异口同声地说道:
“还请大人明察!”
“吾等在白天,午餐之后,都曾见到过褚姑娘前往付府。褚姑娘身穿红衣,绣花鞋,在赶到付府的门口时,还用丝帕擦拭了下脚上的泥水……”
“就是,大人。老身也瞧见了,褚姑娘在白天是去过付家的,而且在她进去了之后,老身还听到了一阵笑声。”
秦璃一听这话,只在心里猜测着,褚心嫣倒霉了,是不是付煜的二婶娘在偷笑了。因为褚知府之前让付诗灵受罚了,挨过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