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一直没有起伏的小男孩迅速捂上妹妹的嘴。
在袖口内的小拳头已经紧张的攥起来了。
想起了和哥哥的约定，小烟赶紧闭紧了嘴巴。
哥哥说了这件事情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包括妈妈，小烟最听哥哥的话了。
“小烟很久没有新的洋娃娃了。”
一直沉默的小男孩突然出声。
赵一宁有些意外。
“小霆？”声音格外温柔。
“……”小男孩全程望着妹妹，并不做回应。
赵一宁心底有了盘算，最近一定要抽空陪孩子过个周末。
替两个孩子关上了房间的门，赵一宁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的房门没关严开了一个缝，走廊的灯光打到了房间的地板上，反射出星光点点，木质地板一半是光明，另一半藏于黑暗。
一线之隔，天壤之别。
她机械地数着地板上的光晕，身体十分疲惫，大脑却异常亢奋。
想起了自己鬼使神差与楚归离做的交易，真是鬼迷心窍，但是……够刺激。
赵一宁迟迟不能入睡，在床上翻来覆去，侧着耳朵好像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再一转身看到了已经站在床边的聂文岚。
聂女士虽然身着家居服，但是剪裁考究的睡衣依然让聂大律师的气场十分强大。
虽然人到中年，脸上并没有明显的岁月痕迹，干练的一头短发搭在耳边，显然是刚洗漱完的，皮质拖鞋走出了职场女性的味道。
赵一宁到底还是有一些心虚：“妈……”。
“那个男人是小烟亲生父亲吧。”直接切入主题，没有一句废话。
赵一宁一脸无奈的表情，顺便印证了聂文岚的疑问是正确的。
“您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是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