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一名中位武师,两名小武师,余下不足一顾也。”
正常,京城物价昂贵,聘请更高修为的人代价也会更高,而且京城治安好,除非真正的豪门大户权贵,也犯不着请高修为的人。
柳秀来到李府门口,慢声问:“你就是李载?”
“你是谁?”李载不悦地问。
徐父徐母盯着柳秀的脸,身体哆嗦起来。
柳秀忽然拨出剑,一招折山式使出。
不要说李载是堆出来的小武师,即便是正常的小武师,又有几人是柳秀的对手?
剑光一闪,柳秀的剑已经收回,顺势在徐小娘子脸上狠狠一划:“从今天起,你便会成为京城有名的丑八丑,克夫的扫把星!”
来的时候,柳秀刻意配出了一剂阴狠的毒药,抹在剑刃上,再过片刻功夫,徐小娘子的半边脸便会腐烂,不但皮肤会烂掉,连肉都会烂掉,彻底毁容,无药可医。
并且李华就这一个儿子,报复不了自己,会将怒火向徐家发泄。
惊变之下,徐家与李家的下人一起吓呆了。
柳秀将剑插回剑鞘,慢慢走回酒肆。
酒肆里的人也吓坏了,柳秀重新坐下,喝道:“小二,酒温好没有?”
“客官,好了,”小二将酒端过来,手抖得如洒糠。
“勿用怕,”柳秀将侯印放在桌子上。
徐小娘子痛得哭,徐氏夫妇继续呆若木鸡,两家下人去向酒肆扑来,看到桌子上的侯印,一起又站着不敢动弹。
“滚!”柳秀弹了弹剑鞘,大喝一声。
两家下人一哄而散。
李府离兴国县衙不远,一会儿兴国县县令与几个官员以及李华,带着一大群巡捕将酒肆围了起来。
柳秀继续慢条丝理的喝酒,杀人不要紧,但不能走,一走便是罪上加罪。
作为京城的畿县,几个官员品阶不低,但只能围,却无奈何。
因为唐国有着明文的规定,抓捕普通勋贵,须有府尹的手令,抓捕侯级以上的勋贵,须有道台或总督的手令,以示尊卑有序,不然唐国也没有那句话,有勋才会贵,没勋,那怕品级再高,也不算是“贵人”。
京城勋贵多,情况更复杂,想要抓捕普通勋贵,必须有大安府府尹手令,想要抓捕侯爵以上的勋贵,必须有大理寺或宰相的手令,或皇上的旨令,否则其他官员,包括大安府尹都没有权利抓捕。
大安府官员都没权利抓捕,兴国县官员更没权利抓捕。
围了一会,看众也越来越多。
柳秀走出来,来到一个中年胖子面前:“你就是兴国县令?”
兴国县令孙县令无奈地说:“本官就是。”
“本官,不是下官么?”
别看柳秀无实权,薪酬也远不及他,不过品阶比兴国县令正好高一点,所谓官大一级气死人,孙县令憋红着脸,说:“是,下官正是兴国县令。”
“本侯在这里喝酒,你们为何扰之?难道害了我三弟不成,还想继续谋害朝廷二等侯?”
“不是,可是……”
“本侯杀人,会正大光明地杀人,不像你们,想杀我三弟,只敢使一些阴谋诡计。”
“你三弟确实杀了人。”
“放你娘的屁,为了一个小口角,就会杀人,而且杀的还是君家的人,你自己相信么!谁是梁捕头?”
没人敢答话。
柳秀抽出剑架在孙县令脖子上:“说,谁是梁捕头。”
“他,他……”孙县令面色如土地指着一个中年壮汉说道,杀掉李载与杀一个兴国县令则两回性质,但真的不大好说。为什么能赐为二等侯,人家从蒙南三河镇杀到清水城,又从清水城杀到望云城,连吕家的人都敢杀,回来的路上,又坑死掉无数邪修,里面还有十几名武王级邪修。这是生生从一条血路杀出来的二等侯,万一杀红了眼,会不会杀掉他呢?
柳秀来到梁捕头面前喝问:“你将刘推杀死,埋在哪里?”
“小主人,他是武王。”啄啄提醒道。
“这是大唐的京城,得按规矩来,无妨。”
“他失踪了,我哪里知道。”梁捕头辨解道。
“前面作完了证,后面便失踪了,你相信乎?”柳秀伸出手,连续地抽了好几个巴掌。梁捕头心虚,而是品阶相差太大,敢怒不敢言,只好承受着。不过他是一个武王,柳秀抽了好几个巴掌,脸都不红一下,反而柳秀自己手掌抽痛了。
“滚!”柳秀扬了扬手中的剑喝道,我抽不死你,但这是上品宝器剑,能不能杀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