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伏面容桀骜,犹如难以驯服的野兽。他不愿说起以前,他只期待未来,大和国的王,他一定要当!
星则渊问:
“战争已持续十六年,还不准备收手?”
“如何收手?你觉得我现在投降,飞鸟至信会放过我?”
“起码比你死在这奈良岛强!”
“我的死,由不得你来决定!”
星则渊的手臂冒出阵阵热气,其中的巨力令草雉紧咬牙关,该死!他既然挣脱不开这股巨力。
星则渊在蒸汽中抬头,犹如庙堂里的怒目金刚,如果幕伏执迷不悟始终不投降,他只有用最强硬的手段停止这场战争。
“我现在和你说话,是因为我不想继续杀人。金刚怒目,降伏四魔;菩萨低眉,慈悲六方。你觉得我该做哪个?”
“做哪个?你觉得面对我数十万大军,你能做的了金刚?化的了菩提?”
幕伏大笑:
“我们不败军从一开始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往前冲!如果飞鸟至信不死,便是我们死,别假惺惺的装作圣人。你看这些士兵,你觉得飞鸟至信会放过他们?他们手上也有血!与其投降成败寇,不如拼死一搏!”
真狠毒!星则渊不由摇头,幕伏将自己和军队一起推向极端的边缘,本来想投降的不败军战士顿时失去那份心,现在的他们只有一条路——往前冲!
“我是个惜才的人,如果你们加入我的盟下,我可以给你们想要的一切,除了王位!”
“看来你对不败军很有信心!”
星则渊手中的力量加强,熔浆开始突破草雉身上的防御。他的星神在抵抗,但这些熔浆可以融化他的皮肉,让他变成一巨焦尸。
幕伏见之眉皱,连忙说:
“这位小哥,你手下的人是我的长子,可否手下留情?”
“你可否停止这场战争?”
飞鸟雪亮不懂星则渊为什么要废这么多话,如果他有星则渊的实力,肯定先杀了草雉,而后在角鹰小队的掩护下杀了幕伏,失去他们的不败军不堪一击!
星则渊吼道:
“回答我!正面回答!”
“停止不了了,八歧大蛇就要重生了,到时我会是王,你阻止不了不败军的步伐!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不会投降,就算我失败,也会东山再起!”
星则渊抬头,天空乌云密布,星则渊手中发力,熔浆包裹草雉,旋即身体冲出,恶魔双翼将四周的人扇飞,然后一掌捏住幕伏的喉咙。他自以为身边的人可以保护自己,但在那对巨大的膜翼下,他们毫无抵抗力。
幕伏猛地缺氧,张大嘴一副祈求的模样。他袖中的刀剑在碰到星则渊的一瞬间断裂,其上的毒药在高温下化为乌有。他还想借大蛇战胜皇室军,他数十年来的心血,不可能止于一旦。
“没得谈了!”
星则渊将其举起,四子和精兵想要向前,却被星则渊的双翼再次扫开。沉默无言的星则渊捏碎幕伏的喉咙,当他的心跳暂停,所有的野心都随着他消逝的生命而去。
死亡不是解脱,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后来的荣誉或骂名,都是对你来过这人世的歌颂。
星则渊将幕伏的尸体放倒在地,当着所有人说:
“不败军首领幕伏已亡,给你们三分钟时间卸甲投降!否则,杀无赦!”
洪亮的声音传遍四方,所有人皆震惊,事情既然会这样?他们一直追随的人,在一个从未见过的人面前轻易的死了,连遗言都没留下。幕伏精心培养的士兵和他的儿子朝向星则渊,却被其一招结束生命。
星则渊不喜欢杀人,但他没有选择,这些人死不悔改,他又能如何?他想劝服幕伏,让他投降,现在大局已定,他们赢不了的,而且飞鸟王室没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被yùwàng支配的不败军只有死路一条。
幕伏死后,说不定还会出现另一个“幕伏”,所以星则渊想解决根源,但他根本没那种实力,他只有解决眼前。所以,就这样吧!
星则渊将所有冲上前的人灭于手下,角鹰小队手持武器,让不败军士兵投降。几十万人乱了套,四下逃窜,他们才不敢投降。
天空昏暗,似乎又要下雨了,苍穹之下的大地狼狈不堪,无数犹如蚂蚁的人四下逃窜。黑色土地上死伤很多,星则渊站在原地,看着欢欣的角鹰小队,心中既心生凄凉。
这个时候他是否该高兴?因为不败军的首领死在自己手里,但他隐约觉得,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
突然间山崩地裂,角鹰小队在其中四下倾倒,星则渊漂浮在半空,望向四周。
一股阴邪的波动传出,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诞生了,它以阴云为卵,雷雨为巢,嚣张的要食人血肉。
那股力量十分强烈,但星则渊无法确定他的准确位置,四周是平原,阴黑一片,瑟瑟冷风在夏日里令人皮肤生寒。猛然间,一股血淋淋的光冲出洞穴,升上云天。光柱冲上天空之时,雷电轰鸣,犹如鬼兽惨叫。
“难道那个神话是真的?”
飞鸟雪亮抬头望天,阴云中生出一道血光,血光朝着奈良岛的南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