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说你单纯,还是说你心机呢?”
星则渊当然是前者,他知道飞鸟岛大概的方向,所以煽动百米的膜翼,在天空一闪而过。他路过废弃的战场,路过军营,看到战士们为食物大打出手,看到无数被腐尸鸟啄食的尸骨。当他的身影在地留下一道黑影,无数动物不敢动弹。
奈良岛很大,是大和国第二大岛屿,现在的“不败军”已退到这,绿竹岛则成一片荒芜。
看着天空的庞然大物,无数人抬头仰望。
星则渊飞行了两个小时,而后在天空旋转,寻找他想找的飞鸟王室宫城。最终,他看到一座户都,城房屋鳞次栉,在城池边缘处有战士巡逻,看样子这里的人民过着普通的生活,奈良岛的百姓幸福的多。
大城心,有一座被圆形护城河包围的宫殿。宫殿不算金碧辉煌,反而被一股清冷调填满,受损的宫殿藏在又厚又高的城墙里,古老的树木犹如天然屏障。
“应该是这!”
星则渊向下滑翔,护城河后的城墙有不少战士,他们目光很快聚集到一块,而后拔出配置大众的和刀。
“有人飞进宫殿了!”
“快!集合!集合!”
“他朝大殿去了!”
“加快速度,保护君主。”
“是!”
几支巡逻小队快速朝大殿而去,在他们眼,一对巨大的翅膀落在大殿前,那对翅膀的主人很快被包围,四面八方全是身穿黑甲的精兵,他们手皆持和刀,目光炯炯锃亮。一位头戴“飞鸟”护额的将领手握双刀,跑到大殿门口的士兵前。
“你已被包围,报名来!”
“星则渊。”
星则渊背后的羽翼没有立即收起,如果他们先动手,他得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你是幕伏的手下?”
双刀将领长发梳在脑后,一张铁青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幕伏是谁?”
星则渊语气也很平淡,他说:
“我是花昔家的人……”
“什么?”
眉头一皱,为首的将领声音冷彻。
“侮辱死灵,不怕遭天谴吗?”
“哦?”
星则渊正疑惑时,戴有护额的将领快速向前,他左脚抬起作弓步,踏下时双刀一同落下。
战士们站在原地虽有戒备,但没有动手之意,一对一便是公平,若以多欺少,有违道义!从他们的目光可以判断,他们对星则渊眼前的人极其信任,双刀齐下,斩向星则渊的脖颈两端,乃索命一击。
右手摊开,元魂剑出!
森白色的剑带出几点蓝色的光,元魂剑犹如气体铸造的剑,剑刃向,与打刀对碰。
锵——
清脆的碰撞声冲撞出几道气浪,令四周的人皆后退,星则渊脚步后撤,旋即双翅展开卸力,右脚将地板踏出一个洞以此稳定身形。绑有护额的男人见之发气,准备再次前冲,却在听到大殿发出的声音后停住脚步。
“虎降,让他进来!”
“是!”
虎降让身边士兵让出一条路,他双刀未收,站在星则渊身侧,犹如杂技团里常伴雄狮的驯兽师,只要野兽失控,他便第一时间去控制那天生凶猛的家伙。
战士们止于殿外,虎降一记眼神,他们立马回到自己的位置。虎降担心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大殿有飞鸟王室之首飞鸟至信,但不是所有重要人物都在这。
大殿没有红毯,星则渊依旧走出自己的气场。背后的恶魔双翼散开,化为一股乌气。在一缕缕黑气,星则渊背对大门缓步向前,面对未知的大人物毫无畏惧。
虎降反拿和刀摆了摆手,将眼前的黑气捣散,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龙椅摆在大殿一个非常显眼的位置,面坐着一个吊着眼袋,略显苍老的男人。虎降挡在他身前,以免他受到袭击。
将案盖在书桌,男人对止步的星则渊说:
“你刚才说你是花昔家的人?”
“花昔·一郎之子,星则渊!”
星则渊主动止步,和男人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内,后者因此初步觉得他不是幕伏的手下。虎降准备出口,却知趣的保持沉默,在主公面前奏后再言是他刻入骨的礼节。
“他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飞鸟至信看着星则渊,想一层层拆穿他的伪装。
“我是他收养的孩子,请问您是?”
“飞鸟至信,飞鸟王室当任之首,大和国的君主!”
“我今天正是来找你的。”
飞鸟至信打量起眼前这个年轻人,前者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并无强大的戾气,但给他一种很神秘的感觉,犹如大海的深渊海沟,银河的氤氲星云。
“找我何事?”
“我想结束这场战争!”
飞鸟至信道:
“收器!赐座!”
虎降双刀入鞘,他坐在飞鸟至信龙椅前的台阶,一对虎目盯着木椅的星则渊,关注他的每个动作。
“皇室军能一步步击退不败军是有理由的,你是个善于给别人机会的人!”
如果是别人,星则渊现在肯定已被重重士兵包围,光一个擅闯宫殿的罪名,可以给他死刑。但眼前这个男人不同,他胆量很大,以最大的努力留住星则渊,因为他提到了这场漫长的战争。
“谢谢,起这些,我想听听你对这场战争的见解?”
飞鸟至信十指指尖相碰,星则渊也许不知道,但他是唯一一个突然出现在飞鸟至信面前的人,其余面见他的人都得提前预约,除了掌管军队的将军!
见惯了平淡,便喜欢起惊喜,飞鸟至信希望眼前这个人可以给自己带来好消息。
(这几天学校事情有点多,昨晚睡了四个多小时,早晨五点起来修改章节,希望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