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陌生人的对话都充满礼貌,你会不由自主的下一个结论,觉得这个人还挺好的。实际,他只是你生命的一场雨,在晴天时,你怎么渴求他,他都不会到来。
“若是你决定要以拳成战师的话,先回去炼体吧!”
星则渊回家小心翼翼的把这条称之为墨星的九带铭器绑在自己的右拳,然后猛地一捏,面只有三带铭被带动。尽管只有三分之一的铭被催动,星则渊还是挺开心的。什么时候他要是能够把这九带铭都催动,并将其的力量发挥出来,他算有些力量了。
“先保存好。”
星则渊不敢随身带着这个九带铭器,他不太喜欢招摇,以后出门的时候倒是可以带。星则渊已经下定决心,要在四年后的毕业大赛战胜禾乃,当然,最后他要让禾乃拿冠军。十六岁的星则渊下定决心,在禾乃走后,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养好伤,然后出门开始历练,他所经历的,注定要禾乃多。
他要变强,还要在佣兵界的总名单出现一个属于自己的佣兵团,现在星则渊已经想好这个佣兵团的名字了。
睡了一晚,左肩的伤口一翻身疼。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收拾好房间后,星则渊去了花昔剑馆。
从这里出去的人,大多都当了有名的护卫,卡兰罗拉州很多人都来这里学徒,星则渊感觉,已经创办九年的剑馆或许再有一年要在整个卡兰罗拉州出名了。
“好些了吗?”
还没有到换药的时间,禾乃坐在后院看着院子里的两颗大樱花树发呆。
“好多了,是有些痒。”
禾乃呼出一口气,知道不能碰的。
像一郎说的那样,骄傲的禾乃没有自己受伤而沮丧,只是对自己没能战胜那头三阶黑豹而感觉到有些不甘。右额的浮肿已经消下去了,只有右侧面孔有着四道浅浅的药膏敷在面。
玉手神医的手法高超,药膏恰好掩盖伤痕,没有多余一点的药膏敷在她的皮肤。
“不能碰,还有四天好了。”
“知道,我可你大!”
禾乃微微笑了笑,她自己动作太大令结疤的伤痕崩开。
“你七号早还要照常走吗?”
坐在禾乃身边,星则渊和她一起看着落下的几片花瓣。樱花的花期很短,四月过去了,五月是樱花树的结果期。粉红色的花瓣近乎落完了,地面地毯似的花瓣很多被收集,剩下一些,像是短命的美人。
人们都把目光集在像是懵懂少女的花瓣,却忘记了樱花树结出的小果子是黑色的。
“当然要走了。”
禾乃有些好为什么星则渊会问出这样的话,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
“这都是小事,在去钮丁城的路可以好了,问这个干嘛?”
“有些舍不得你!”
他一直都是那种直言不讳的人,因为他还小……
“现在多看看,记住我的样子。以后我只会在春天和秋天回来!”
白皙的手指搓了搓自己的右侧脸,一脸笑意,像是一棵永处于花期的樱花树。
“好啊!”
星则渊真的多看了几眼,只是有些心疼。
“禾乃,我想好自己的梦想是什么了。”
“什么?”
“我要和你一样,成为一个强者!”
在这个把梦想写在纸的年龄,“梦想”这两个字似乎还没有和幼稚挂边。肮脏的词汇也不会来评论这懵懂的情愫。
“你这是抄袭我的梦想。”
“谁说的,我可不练剑,我练拳。”
“那你得好好练练,你和别人试的时候怎么办啊?空手接白刃?要是有人对你射弩,你连用来挡箭的武器都没有。”
“以后你知道了,或许我真的可以空手接。”
星则渊想把关于墨星的事情告诉禾乃,但为了今后能给他带来惊喜,他还是没说出口。
“算了吧!那要等多久啊!每年我过生日你都送我东西,今年你生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你身边了,所以我要提前送你一个生日礼物。”
星则渊很高兴,他第一给禾乃送礼物送的是笔,后来是风铃,八音盒,晴天娃娃,最后是他送她的——短式和刀。而禾乃这五年来送给他的衣服和鞋子已经被他穿烂了,还有一个本子,他一直舍不得用。
“好啊!”
“等我走的那天早我再把它给你。”
“好好!”
“有什么计划吗?”
“成为战师的计划?”
“嗯!”
星则渊真的有计划,说起来有头有尾的。
“只有身体强健的人才具备战师的基本素质,我在学府最后一次检查身体时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是很健康的,也没有先天疾病,所以我准备从炼体开始,并且开始每晚仰望星空。说不定什么时候可以感受到小星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