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一面抱着孩子哄,一面给官洛洛打电话。
“希希找到了,你别担心。”
时泽希被玻璃碎裂吓到了,哭的很凶,官洛洛听到了,“他受伤了吗?”
“没有,原本在睡觉,是刚刚我吓到他了。”
官洛洛呼出一口气,放松了,“你回来的时候开慢点。”
“嗯,你别等我,先去睡。”
“我还是等你吧,睡不着。”
“好,那你不要挂电话,先等我y?hui?er。”
时崇把手机放回自己车里,抱着时泽希在空地上哄了三分钟。
“不哭了。”
时泽希哇哇的,被偷出来,没睡饱,还被吓,委屈死了。
时崇摸摸他的头,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然后看看四周,低头亲在他脸上。
“不哭了,嗯?”
时泽希皱巴巴的小脸一下舒展开,脑袋一趴,窝在时崇脖颈里,只哼哼,不嚎了。
时崇失笑,拍拍儿子的小屁股:“你是不是就想我亲你?”
时泽希继续哼哼,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脖子。
时崇也不管他听懂没听懂,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只能亲你妈妈,不能亲你。”
时泽希闭上眼,不听不听。
时崇跟着云想的车一起回的J市。
婚礼举行的匆忙,时晏和官飞羽没来得及回来,看到消息打过视频来,结果云想根本顾不上他们,昨晚直播表白的事情太轰动,婚礼所在的酒店粉丝多如牛毛,唐恋不收礼,她们就搞直播刷礼物。
不止唐恋的粉丝多。
云想也有粉丝了,而且都是大哥,怀着一个叱咤风云的心,膜拜云想这个黑帮太子爷,说他是人生赢家,各种送车、送房、送超级鼓超级鼓的大红包。
于是一场婚礼办的热闹非凡,除了互换了个戒指,新郎新娘亲吻,其他的流程一概取消,云想紧接着被拉去人海里敬酒,再醒来是三天后。
他睡在海潮苑的地上,二饼把他当枕头,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
“二饼,起开。”
云想一张嘴,记忆回来了,他喝了太多太多酒,完全断片了。
苍天,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脑子嗡的一声,还晕乎。
“恋恋。”
他下意识叫媳妇,没人应他。
云想捂着脑袋抬头,“甜宝?”
屋子里空荡荡,只有二饼陪着他,二饼递给云想个鄙视的眼神,咬着他的裤子往门口鞋架上拖。
那里放着个手机,云想拿起来看了看,目瞪口呆,慌慌张张的往外跑,结果出院子就傻了。
海潮苑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围的水泄不通。
浮图苑,中午开饭之前,时崇在和唐嘉文下军棋。
官洛洛在吊椅里陪时泽希玩,唐恋在绣十字绣,三米长的十字绣,她绣了三天,才绣了一个指甲盖那么大。
唔,好难过呀,爸爸坏死了!唐恋抽抽鼻子,悄悄往外面挪。
“恋恋,回来。”
唐嘉文放下棋子,头都没抬就知道她逃跑。
唐恋撇嘴,站起来就往外窜,被江敬丛拦了下来,“小姐,别为难我。”
“你让开哦,不然我咬你。”
唐恋鼓着腮帮子。
江敬丛直接撸袖子,“小姐请便。”
唐恋:“……”她龇牙了,像只炸毛的小狗,眼睛忽然看见什么,噌的一下亮了,“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