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例行公事地问:“上官靖,你说他二人杀害上官龙宇,你可有亲眼看到?”“没有”,上官靖道:“但杜金山和蓝家兄弟就在我大表哥附近,当时有好多参与试炼的弟子都看到了。而且就这三人同我大表哥有过节,不是蓝家兄弟就是杜金山、不是杜金山就是蓝家兄弟,凶手一定在他
们三人之中!”
“你连看到都没,还谈什么状告?” 蓝战冷笑:“难道上官家以为,我天鹰城的公堂是你们家开的不成?”言罢,又很有分寸地忙向城主抱歉道:“弟子绝无冒犯公堂之意,实则上官家无中生有穴口喷人太过可笑。我们兄弟二人,与上官龙宇远日无怨近日无仇,难道就因为城中百姓们传说中的天鹰城第一公子之
称,就要杀人吗?”
“那么我敢问上官家主”,蓝战转头,直接向上官启说道:“得到这天鹰城第一公子之名,会有什么格外的好处吗?”
上官启当然不会说这个虚名是有好处的,因为这个名号,曾经属于他死去的儿子;也因为,这名号它的的确确就没什么用处。若说能光耀门楣,这名好还不如一个擂台获胜来得实在。
“自然没有”,上官启道:“承蒙城中弟子们厚爱,给吾儿这个美名,不想竟遭歹人嫉妒加害。”“你都说了没有好处,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对于没有好处的事情,我们兄弟二人为何要做?难道是吃饱了撑的不成?既然没有好处,我们兄弟二人有有什么必要去嫉妒,难道我兄弟二人是那些没见过世面,
一心想要飞黄腾达的草包吗?”
听了蓝战的话,人群之中有了不一样的声音,不少人都觉得,蓝家兄弟说得有道理。
这么个名号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连点赏钱都没有、也不能因此而提高段位,有什么可争?
但又有人道:“这个名号不重要,但蓝家与上官家的争斗却是持续日久,大家心里都清楚。保不齐蓝家兄弟是得到了蓝家的授意,来向上官家宣战呢!”
“对啊,他们的目标就是除掉上官龙宇,和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又像那天的情况一样,被众人这么一说,没罪的也成了有罪的。
当然,这是杜金山乐得看到情况。
“肃静!”城主敲响惊堂木,又问杜金山:“杜金山,你说说,对于此指控,你有什么看法?”
“绝对不是晚辈做的”,杜金山道:“晚辈当时在调息稳固护体,很多人都看到了……”
杜金山又将自己感到身后有水流波动的情况说了,城主和在场之人都认真听完。
“蓝家兄弟,对于杜金山所言水流一事,你们怎么解释?”
“凭空捏造的事,让我们兄弟二人怎么解释?”蓝战道:“杜金山说水流自我们兄弟身边而来,我们兄弟还要说,是看到了杜金山出手呢。”又争执了一会儿,让个人都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到,城主才说:“既然你们各执一词,那么只有叫目击证人来询问一番了。吴小友,劳烦你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