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你先说,你要问的第二个人物是谁?”杜勇敢又问。
“是‘房叔’。”杜金山道,“爹,这个‘房叔’,你应该也听说过?”
听到“房叔”二字,杜勇敢的脸色又是一变,显然,房叔也是个重量级的人物。
“金山,这房叔之名,你又是听谁说的呢?”杜勇敢问道。
“听我那个舅舅龙天翔说的。”杜金山道,“在公审大会结束后,我单独找他聊了,表示想问一下我生父生母的关押地点,他却说,关于我父母的事,涉及到‘房叔’这个重要人物,而关于‘房叔’的事,他表示要考虑过后,等反恐行动论功行赏的时候再告诉我。”
“嗯,龙天翔的这个答复,倒也可以理解。”杜勇敢说道,“因为,那房叔,他实在不是一般人物。”
听到这话,杜金山有些无语,道,“那肯定啊!这房叔,如果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之类的等闲之辈,我也就不打听他了!爹,你快说,房叔是怎么回事儿?还有那位‘爷’,又是怎样的存在?”
杜金山问得很利索,而杜勇敢回答起来,却十分纠结的样子。
“爹,说啊,这事儿,还有什么纠结的么?”杜金山催道。
“金山,爹想了想,算了,还是让龙天翔告诉你吧。等反恐行动论功行赏之后,我想他不会食言,一定会把房叔的情况透露给你。至于‘爷’,要是没你啥事的话,你也不用打听他。”
杜勇敢摇头说道,语气坚决。
杜金山却是无语之极,忙道,“爹,别啊,你想把我憋出内伤啊?这反恐行动的论功行赏,估计最快也要一周之后吧,这房叔和爷的情况,你现在一说我就知道了,为啥要让我揣着这个闷葫芦呢?”
“金山,现在不告诉你,自然有不告诉你的理由。”杜勇敢语气坚决地说道,“等到你有必要知道房叔和爷的情况时,就算你不想知道,那也不行。”
“是么?”杜金山很失望,忽然灵机一动,道,“爹,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房叔和爷的情况,或者说,你只知道那么一星半点,我现在问你,你根本没得说?”
“呵呵,你这激将法,太低级了,没用。”杜勇敢摇摇头,一下就识破了杜金山心中所想。
“爹,你可真是久经考验的革命党人啊,这嘴,闭得真紧!”
杜金山苦笑着,郁闷地摇摇头,老爹这是故意卖关子,还是在搞什么飞机呢?
反正不管怎样,眼下他不肯说,自己也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了爹,这些天我不在农庄,一切都还好吧?”
杜金山也不会在房叔和爷这个问题上自找郁闷,立刻转移了话题,问道。
“行啊,农庄一切都好,没啥事儿,那景区的工程也进展得不错,都挺好。”
杜勇敢说道,“对了,倒是有个事儿,我听小狼说,纯静这妮子,写书写出名堂来了,她那书,要拍成电视剧,不过,她写书的那个网站,却掌握着她这书的影视版权,听说这书版权卖了接近两千万,却没有纯静的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