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山激动之下,忍不住紧紧握住罗裳的手,道,“你再说说,这人还怎么伤害过你?”
“唉!”
罗裳郁闷地摇了摇头,说道,“因为找错了钱,算错了账,他打我,就为这找错的10块钱,我的头上缝了四针啊!除了这事儿,我一天好不容易熬下来,上床睡觉的时候,他的酒兴正浓,又要跟我干那事儿,我当时闭上眼睛就能睡着,哪能心情做那种事啊,于是我就拒绝他,结果他又拿皮带抽我,还用枕头捂我嘴,把我闷得快死的时候再放开我,想让我对他彻底地屈服……呜呜呜!”
说到这儿,罗裳终于情绪失控,双手捂着脸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联想到此情此景,杜金山也是火冒三丈,突然感觉,面前呜呜哭泣的罗裳姐姐,其实是个弱女子,她的本性既不骚,也不浪,而是在经历了一连串的遭遇后,看透了很多东西,不再受很多枷锁的禁锢了。
“姐姐,别哭了,你这么一哭,我心里也怪难受的,真的!”
杜金山拍了拍罗裳那柔软的肩膀,低声道,“这个世界上,就算没有哪个男人真心爱着你,至少我,你这个大兄弟,我是真心爱你的!不为别的,只为看到你难受,我心里就很痛苦,这种爱就绝不是虚的!”
“小弟弟,姐姐知道!”
罗裳很欣慰地点点头,抽出湿巾擦了擦眼泪,道,“姐姐长话短说吧,开蒸包店的那几年,姐姐虽然辛苦得像奴隶一样,却也攒下了十几万块钱,后来那蒸包店的房东要收回房子,我就跟李德升商议,我说我想开一家美容店,因为我一直对美容这个行业很感兴趣,我的理想是,让每一位爱美的女人都美起来,而他却说,你别臭美了,开个和蒸包店对口的饭店吧,保证生意差不到哪去。”
“说真的,开蒸包店攒的十几万块,至少90%是我挣出来的,但李德升毕竟是我老公啊,我就听他的了,盘了个二层小楼,开了家小饭店,我们雇了一个厨师,饭店的生意确实挺不错,不过李德升却越来越差劲了,他除了一天到晚的喝酒,还学会了赌博,经常是喝醉了酒后就去赌,一赌就赌一整晚,第二天就睡一整天,睡醒了继续喝酒,喝醉了再去赌……”
“小弟弟,你想啊,这种老婆养男人,男人还不着调的日子,哪个女人受得了?所以,我就经常跟他吵架,几乎是每天都吵,我记得在女儿五岁生日的那天晚上,李德升的债主突然找上门,说是让他立刻还款30万!要是拿不出30万,就用他的老婆也就是我来抵债,说难听的,他们就是想睡我,用睡我的次数,来抵消李德升欠下的30万赌债!”
“我日他妈,日他亲妈。”杜金山气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