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逼,紧要关头,怎么就突然停电了?这楼虽然破,一般可不停电啊!”
飞马搂着怀里的小姐,极度不爽地说道。
这电一停后,40多岁的杨姐和另外两位小姐,立刻就先护住了自己的包包,生怕自己的财物在黑暗中丢失,之前她们都有过这样的遭遇,就是伺候了小偷嫖客,这小偷虽然付了嫖资,却把自己的钱给偷走了,算起来是白干了活,得不偿失。
而对于职业小偷来说,他们和婊子一样,没什么节操可言,婊子是看到有钱的男人就想推销一下自己,小偷也是看到装着钱的包包就想把手伸过去,这几乎已经是生存的本能,都不受自己意念的控制了。
“飞马,出去看一下,是不是刀闸拉下来了?这黑灯瞎火的,办起事来不在状态!”
野狼还搂着怀里那非常丰满的大妈型小姐“杨姐”,向飞马说道。
“那好吧!”
飞马非常不情愿地松开了怀里的小姐,又点上一支烟,拿上手机,打开房门便去看一下刀闸有没有问题。
刀闸并不在房门口,而是在一楼楼梯下的墙壁上,楼道里黑漆漆的,飞马用手机上的手电筒照明,一步步走下楼梯。
楼道又黑,又窄,又静。
飞马下楼的脚步声并不重,但他自己听起来却感觉有点异样,每下五六个台阶,他就像强迫症发作了似的,要迅速回头看上一眼。
走在这种又黑又静又有点阴气森森的旧楼梯上,就算是仰不愧天俯不愧人的正人君子,心里也难免会突突的,更别说是飞马这种小贼了。
做贼者,必心虚。
飞马做贼久了,虽然一般不怎么失手,但心却虚得越来越厉害了,经常怀疑有人要加害自己。
比如,他现在走在这旧楼梯上,就怀疑有人会突然从后面用铁丝勒住自己的脖子,或者有人用枪顶住自己的脑门,再或者,有人用麻袋一下罩住自己的头,甚至楼梯下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脚踝,这也是有可能的。
“妈逼,职业病又发作了!老子才刚吃这碗饭没两年,就得了这种疑神疑鬼的职业病,往后的日子还怎么混?草!”
飞马心里想着,狠狠吐了一口痰,用吐痰的声音来给自己壮胆。
此时,他走下楼梯后,双脚刚站到一楼的地面上,突然脖子一紧,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瞬间将他整个人提离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