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说,想娶就娶了,没有别的原因,所以当时他可能是心血来潮吧,反正他不喜欢女人,娶谁都一样,她这样的,娶回来摆在家里,不管怎么着也闹不出花来。
可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问道:“你这么随便的就娶了我,那……如果你以后遇上了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办?”
他定定的看着她,前所未有的郑重:“阮宁,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记好了,这一生,我的妻子只会是你,也只能是你,我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
阮宁愣住,呆呆地半晌后,得出结论。
她地位稳固,他有喜欢的人。
真是喜忧参半。
这么说来,她的想法有点不切实际,且任重道远啊。
严先生等了半天,都没等到预期的她该有的反应,反而见她莫名的一脸惆怅,顿时有点气闷,准备说的话就这么咽了回去,淡淡的说:“好了,快吃饭吧。”
“哦。”
有空和杨程程多聊聊,再制作一个详细且周密的计划,现在不急。
吃了饭,上楼,各自忙活。
第二天阮宁起来时,严绝已经不在家了,估计是赶着出差去了。
吃了早餐,林叔把她送去了医院,因为下午要和孟艺莘去画展,她没让林叔等着让他先回去了。
在医院呆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她正要离开,孟艺莘很准时的在十二点给她打了电话说已经到了,问她在哪,上来看看,阮宁没让,自行下去找她了。
孟艺莘就在医院门前瞪着她,是自己开车来的,这车子阮宁倒是认得,宾利。
上了车,孟艺莘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你在医院看谁啊?怎么还不让我上去看看了人?”
她刚才就说上去看看,阮宁没让。
阮宁低声说:“我妈妈,是个植物人,你上去也看不出什么来。”
“啊?”孟艺莘愣住,有些不可思议:“你妈妈是植物人?怎么没听你说过?”
别说提这事儿,阮宁的家庭情况她也从没有和她们说起过,说实话,她还挺好奇,也不是没办法知道,她想知道挺容易的,让人去查就是了,只不过既然是朋友,她就不能找人去查,所以一直不得而知。
阮宁扯了扯唇角,有些牵强苦涩的笑了笑:“没事说来干嘛,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也不想说出来博同情。”
好吧,也是这么个道理。
“那阿姨怎么会成为植物人的?”
------题外话------
误会越来越大,严先生哭晕在厕所。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