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水头十足,怎么也得抵个千百两雪花银,衙役捡了这么大一个漏,心里还有点儿不真实感,站在原地喜滋滋的笑着,一转脸儿,却看见侯爷身边的那士兵,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目光赤裸裸得很。
他心头一紧,下意识的捂了捂胸口,“干、干嘛?”
士兵面无表情的走过来,都不打声招呼,直接伸手就往他怀里掏,他急忙反抗,但侯爷的兵杀人饮血,他一个在衙门混饭吃的小衙役怎会有反抗之力,一招都没过,就已经被钳住双手,作任人鱼肉状了。
士兵拿走陆云瑶的玉佩,顺手往他怀里塞了块儿小指甲盖儿那么点儿大的碎银,冷冰冰道:“此玉佩需上交侯爷,你可有意见。”
衙役:“没有。”
我有!我有!你这是明抢!
士兵便也入公堂,临走出几步又倒了回来,捡起陆云瑶丢在地上的柴火棍,一瞧,上面已然沾染了新鲜的血液——正是王大业的。
然而让人惊讶的是,血液的痕迹,竟然一丝不差的覆盖在昨日已经干涸的血痕上,半点没有沾染到其他地方。
真是好厉害的准头、好狭窄的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