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倒不是怕出卖,风见裕也的为人还是信得过的,信繁更担心他的“无心之失”。
而且风见裕也刻意强调了那边都是由能力突出的警察组成的,这让信繁这个知情者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是风见裕也自卖自夸一般。
“我妹妹要回来了,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最终,信繁的耐心被消耗殆尽,他说着便要挂电话。
风见裕也想要阻拦,但他们之间交流的主动权向来不在他手中。
倒是信繁在按下挂断键的前一秒忽然补充了一句:“我觉得警备企划课也没有很优秀,你要对自己更有信心一点。”
“您真的这样想?!”风见裕也眼睛亮了。
浅野先生的意思是他也很优秀?
然而那冰冷的已经切断通讯的手机却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了。
至于信繁真正的意思嗯,有风见裕也在,零组的平均能力可以拉下一大截。可喜可贺。
灰原哀跟柯南在音乐教室的门口分别,她背着书包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一边工作一边叹气的榎本梓。
“”灰原哀坐到了信繁身边,疑惑地问道,“榎本小姐怎么了?她看上去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信繁抬眼看去,果然榎本梓周身的“我很难过”“我好无聊”已经快要溢出来了。他无奈地移开视线,对上了灰原哀那双清澈单纯的眼睛。
“没有心情不好,榎本小姐只是没干劲罢了。”
律枫音乐教室的大厅其实很然而这么近距离发生的有关她的对话,却没能吸引榎本梓的注意力。她心不在焉地算着本周的收入和开支,账本上清一色的红色代表着音乐教室入不敷出的状况越来越严重了。
“为什么?”灰原哀问。
“大概是因为安室君回家了吧。”
“安室君就是之前一直在音乐教室工作的安室透先生吗?”
听到安室透的名字,榎本梓终于回神了,她看向信繁:“浅野先生,您说安室先生父亲的病情有没有好转?他离开的时候都没有告诉我们,我本来还想去送行的。”
信繁回想起波本离开日本那天的情形。当时某人害怕再被贝尔摩德阻拦,订了凌晨的机票,大晚上偷偷摸摸离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做杀人放火的勾当。
“我想老人的心情一定很好,毕竟在外打工的儿子终于回家了。”信繁回答说,“而只要心情好,再严重的病情也有好转的可能。”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灰原哀眨了眨眼睛,忽然开口问:“榎本小姐,你是不是喜欢安室先生啊?”
榎本梓懵了,她的脸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粉色,说话都开始结巴了:“哪、哪有的事?我只是出于同事的关系关心一下他。而且自从安室先生离开后,我的工作一下就变多了。其实不止是我,浅野先生也有这样的感觉吧?”
对此信繁不置可否,因为他的确已经开始怀念工具人在时的美好生活了,可他身为老板不应该说这么掉价的话。
灰原哀没那么容易糊弄,她笑得十分八卦:“可是我哥哥就不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