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太宰治少见的没有笑。
“真是可怜。”
……
“话说回来那个孩子呢，难道还在费奥多尔手上，这可不太妙啊。”
太宰治单手托着下巴，用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狗尾巴草在中原中也的鼻尖扫来扫去。
“死屋之鼠告诉我，不在。”
虽然肯定是在撒谎。
太宰治果断道：“在撒谎呢。”
嘛，撒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言，按照当时的情景不好戳穿。现在要去追的话，那只狡猾的老鼠早就已经跑远了。
“没办法啦，毕竟我们是正义的一方，又不是港口黑手党，不能做出尔反尔的事情，这就是坚守正义的苦恼之处吧。”太宰治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有正义的一方会把自己的正义挂在嘴边吗？”
加州清光没有看出太宰治哪里正义，只看出来他的无耻。
太宰还在用狗尾巴草挠啊挠，加州清光对中原中也报以同情。捉弄他的每一任搭档，就是太宰治无聊人生中最大的乐趣。
加州清光余光瞄见中原中也手指稍微动了一动。
“太宰，你最好不要——”
话音未落，拳头正中鼻梁。
说晚了呢。
“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
中原中也蹦了起来，刚恢复的一点力气就用来打太宰治，他险些再次栽下去。加州清光扶了他一把，对此情景感到大快人心。
“中也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太宰治挂着两道鼻血爬起来。
“哈？你救我，不是我救你吗？太宰治你使阴谋诡计算计我的事，我今天就来跟你算算总帐！”
中原中也顶了回去。
“加州君，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和我们正道人士相反的做法，千万不要和这种小矮子学习。”太宰治对着中原中也，故意气他，“你还是有长高的可能的，中也就完全不可能了呢。”
加州清光把纸巾给他：“先止止血。”
少说几句话，还能少挨点打。
中原中也被太宰治气昏了头，黑发少年出声，才注意到现场还有另外一个人。
“你……当初的那个小鬼，你也是侦探社的？”
“哎？你不知道吗？”加州清光有些诧异，“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没有揭穿我的。”
“我如果知道你是侦探社的，为什么要帮你隐瞒。”中原中也问。
理由——
加州清光看向了太宰治。
中原中也暴躁反驳：“谁会看在这家伙的面子上！”
那是什么原因？
加州清光不解。
他和中原中也并不认识，既然不是因为太宰治，那么港黑重力使为什么愿意瞒着上司，承担这样的风险。
太宰治眨巴着眼睛，似乎也很好奇。
中原中也：“……”
太宰治这混蛋凑什么热闹！
“我记得你的名字好像是叫加州清光。”
中原中也有些别扭，犹豫再三。
“是因为萤酱……不，萤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