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是好!”
医生嘴角挂着失望的笑。
这一刻,他竟然站队了拓跋天浅,希望赵宝玉死。
危难之际,赵宝玉动了。
准确说是九幽动了。
只见,一柄黑剑,化作一条闪电,从赵宝玉的身后飞去。
剑落,拓跋天浅被一分为二。
“这…”医生张着口,哑然失声。
变化太快,他甚至都没能反应过来。
“怎么会这样?”
医生再次惊呼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赵宝玉已经离开了。
“江波!这是怎么了?”
他的目光落向自己的妻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想,从一开始,他就没把拓跋天浅当一回事吧!”
江波美目颤动着。
“是啊!只有这样能解释!”
医生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水清市,第一人民医院。
正值傍晚,下班高峰。
这里却迎来了建院以来,最大的伤病流。
“是谁干的?”
陈烈追问前往现场的救护员。
他刚来到医院却发生了这种事,也帮忙搬抬伤者。
“全是冷兵器伤!这伤口是什么兵器造成的?”
陈烈看着伤者的伤口很是无奈。
这时,他正好碰上接过病人的弟弟,于是问道:“阿火!你知道这是什么伤吗?”
“我是医生,不是警察!我只负责救人!”
陈火不耐烦地回道,紧接着冲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内。
“老师!我们的人手不够!伤者太多了!据悉已经破三千了!”
陈火已经连续做了十几台手术,面露疲惫之色,隔着手术帘与叶院长交流着。
“你通知南苗道人了吗?”
叶院长沉声问道。
“通知了!他善长看蛊毒之类的病症,外科手术他不行!”
陈火蹙眉回道。
“通知赵宝玉了吗?”
叶院长接着问。
“通知那家伙干嘛?
他会拿手术刀吗?”
陈火不屑地回道。
“不需要他拿手术刀,我巴不得他拿些灵丹妙药,给我把人都治活了!”
叶院长不禁有些动怒。
“师父!你是怎么了?
被割开的血肉能用药恢复吗?
这不科学!”
陈火情绪不满地争辩道。
“被烧焦了的皮肤甚至伤及了真皮层,都是那祛疤膏治好的,无痕!”
叶院长接着道。
“师父!那或许是邪术!您不是一直教我要遵循科学!”
陈火声音陡然提高了好几分贝。
尊敬的师父,竟然变成了赵宝玉的簇拥者,他很是不满。
话音落,隔帘手术台沉默了。
陈火神色十分的复杂。
他有些懊恼自己说话大声了,但是对于赵宝玉的怨恨也更深了。
“陈火!那我再教你一点,生命大于一切!”
隔壁手术台上,传出叶院长的叹息声。
…水清市的大街小巷,已然乱成了一锅粥,人人自危。
不明冷兵器袭人!凶手未知,只能看见黑影!被割伤的人数还在增加,成为了笼罩在整个城市的阴云。
此刻,碧翠路上。
张菲菲抱着侯无名,将门反锁的严实,紧张地关注着电视新闻。
这时,透明的玻璃门外,出现了一道身影。
“南苗道人!”
张菲菲微微有些诧异,还是给南苗道人开了门,“您怎么来了?”
“不放心你们母子!特意来看看!”
南苗道人目光透着关切。
“多谢道长了!”
张菲菲道着谢。
“对了!赵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