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少奴怒气上头:“感情从头到尾,我就是被他们拿来当玩意儿的?”
“你生气什么?那小姑娘既然敢把咱们和姓陶的耍着玩儿,要么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要么是对自己手里的渠道十分自信。不管是哪一条,对咱们都是有好处的。所以她邀请你合作的事儿,你答应就是了。”
“姨妈,那小贱人把我当傻子耍,你还让我同意合作?”
“为什么不同意?要是她赚不了钱,证明不了自己的能力,姓陶的能把她吃了,你就不能分一杯羹?要是她真有能力,这个机会,岂不是正好让你的生意步入正轨?你闹了两年要做生意,不是一直发愁什么都做不好吗?”
白宴歌气呼呼地想了半晌,到底还是被说服了。
但即便被说服,心里还是很不满。
于是气呼呼地在那儿骂:“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就该让她吃点苦头!”
“与其在这儿生气,还不如好跟人学学。宴哥儿,你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人,家里还得靠你呢,你要是有人家一半能耐,我们也不操心你了。”
“能耐能耐,一个女人要那么能耐干什么?以后还不是被男人……而且那么精明,谁会愿意娶!”
最后,还是在性别上找回优越感的白二少,终于不那么生气了,决定听从姨妈的劝告,考虑合作的事。
唐豆蔻和白宴歌见了一面,之后工地上再也没有人找麻烦。
陶周业多少也猜到两人和解了,心里失望之余,到底还是要给自己的不作为扫尾。
于是没过两天,便安排了一场饭局,邀请了唐豆蔻和白宴歌见面,为两人当和事佬,以化解争抢铺面的矛盾。
见面哪日,白二少看到陶周业,发现他果然像姨妈说的那样,没打算把糖豆怎么样。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运筹帷幄的优越感——即便这种优越感,是来源于姨妈的提点。
看着身份比自己高,年纪比自己大,靠山比自己的硬的陶周业,一举一动都不出姨妈的预料,他就暗爽。
可还没爽完,又反应过来,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他们都被唐豆蔻玩弄于鼓掌之中,心里就又不畅快了。
于是这一顿和解饭,虽然看上去皆大欢喜,其实过程中一直磕磕绊绊。因为白二少总想找茬儿,让唐豆蔻出点丑。
可惜不管他做什么,都被陶周业化解了,唐豆蔻不动如山,反而把他气得吐血。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总算结束了。
没有白二少的从中阻挠,工程进展很顺利。
两个月之后,铺面正式竣工。
唐豆蔻亲自指挥的装修,短短十天,一座两层高,总共四百多平的现代化商店正式与大家见面。